就是不喜欢直接提出自己的要求,偏生要从侧面施压,跟猎物玩上一段猫鼠游戏。
然后,在猎物最终承受不住的时候,自己乖乖走到她面前跪下臣服。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么?”
席怜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只是这么垂眸直勾勾看着身下那个没有任何诚意的身体,目光之中尽是淡薄。
这家话几乎已经给居俊智下了定义,让他的身体为之一振,看向席怜的目光之中也满满都是不可思议。
他已经竭尽全力放下自己的思想包袱,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倒在她面前,难道说连这些都还不够么?
“为什么?”
感觉到席怜就要抬脚离开,居俊智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憋闷和委屈,蹙眉低声问道。他压抑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解与压抑,就像是溺水的人好容易看到了一根可以挽救自己的稻草,但那根稻草却嗤笑着跟他说了一句“你不配”一样。
居俊智这一路赶来风尘仆仆,再加上方才在外面站了那么长时间,风吹日晒,衣服上沾染了不少尘土。
席怜扫了一眼他身上那廉价的衬衣和已经破损的西装裤,一言不发直接将人踢开。
跑车本就在不远的地方停着,即便席怜下车处理居俊智的问题,后面那些还没出来的车子也不敢在这时候超车,就这么停在半途等着席怜。
她大跨步回到驾驶座将门关上,连一点提示都不给居俊智留,径自扬长而去。
霎时间,周遭围观群众看过来的目光立马变成了同情。
居家毕竟是百年世家,如今一朝被席怜打压,竟然落到了这种境地,如何不让人扼腕叹息?或许是居家的情况着实让人心生同情,又或许是居俊智那张长得清冷却又精致的脸蛋起了作用,席怜离去之后,有一名女孩向他走了过来。
“你这样不行的。”
女孩的语调中带着些许心疼。
垂在身边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她原本想要伸手将居俊智从地上拉起来,但又害怕自己这动作让居俊智心中不快,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她转头看了一眼席怜离去的方向,语调中带着感慨,“席总从来不会将私生活跟工作联系在一起。你如今为了这事到公司来堵人,不但没有让她满意,反倒是踩在她雷点上了。”
席怜私生活玩得开从来都不是秘密。
她不介意世俗的眼光,因为她的强权足够让那些嘴碎的人自觉闭嘴,就连心中再怎么不满,面上也只能乐呵呵当一只舔狗。
但是,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
她最忌讳的就是将私生活的感情待到工作上。
居俊智这一次,也算是刚好选了一个席怜最不喜欢的出场方式,也难怪席怜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
琢磨透了其中的问题,居俊智脸上的沉闷更甚。
他来这里本是为了挽救现在这种糟糕的局面,没想到因为他事先了解不够,不但没能给现在这种局面带来任何好处,反倒还令它僵持更甚……
“这个你拿着。”
就在居俊智懊悔的时候,手头突然被塞上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的字迹胡乱而又潦草,一看就是匆匆写下。而纸条的主人此时正小心翼翼俯身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叮嘱道:“这里是席总平时会去的地方,你要是真的想要走这条路,可以去那里找席总。”
周围看热闹的人并没有散去,女孩对居俊智做出的这些举动已经引起别人注意,她不能继续再呆下去了。
匆匆将自己知道的情况交代完毕,女孩慌张地收拾了一下自己被吹乱的头发,小跑着从众人的视野中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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