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居俊智总算是做出了对他极为有利的选择。
倘若他真的拿着一身衣服出去找席怜理论,就会看到席怜早已为他准备好了另一套更为裸露而又象征着他sub地位的衣服,或者说,是道具。
鱼尾裙胶衣穿起来很是紧致,居俊智研究了半个小时才算是将它整个套在了自己身上。
而那双足足有八厘米高的高跟鞋,更是成了他眼前的难题。
鱼尾裙的下摆收的很紧,即便不穿高跟鞋,也只能用小碎步缓缓挪动,倘若再穿上这么一双用来限制行动的东西,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重新站起来。
就在居俊智还深陷纠结的时候,咔哒一声,衣帽间的门被打开了。
有了身上这些束缚的加持,居俊智现在整个人就是一副良家少女的坐姿,双腿微微歪斜在侧,身子也随着衣服的拉扯而挺立起来,配上他自己戴上去的乱糟糟的假发,倒是有一种席怜在逼良为娼的错觉。
“仪式快开始了,出来我给你化妆。”
尽管居俊智的容颜本就精致,但化妆与不化妆终归还是两种效果,再加上化妆这种行为也算是在小狗的脸上加上一层面具,让他以为自己得到了些许保护。
但实际上呢?
现如今能出现在席怜身边的人,即便不去言明,他们也都能猜到对方的身份。
席怜开口,居俊智便纵是万般不愿意,也不得不随着席怜的话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往席怜身边走去。
这样一副随时都有可能倒在地上的姿态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居俊智的困难。
席怜本以为他至少会向自己求助,没想到她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居俊智却硬是像是没有看到一样,硬生生扶着墙缓缓往门口挪去,试图靠自己那不太行的平衡能力去挪到梳妆台前。
“做不到就别倔着。”
原本应该扶在墙上的手却并未触及到冰冷的墙壁, 反倒是被另一只手握住,带着他的重量牵着他往外走去。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居俊智有些抵触。
他想要将自己的手从席怜手中抽离,但对方握的实在是太紧了,再加上他现在的平衡力不足以支撑他有太大的动作,索性放弃挣扎,任由对方拉着自己坐到梳妆台前。
那些曾经用在席怜身上的化妆品就这么一点点覆盖在居俊智脸上,再睁眼,入目的面容几乎让居俊智都认不出来那是自己。
“好了。”
将宽沿礼帽收拾好扣在居俊智头上,礼帽边垂下的一片黑纱遮住了居俊智半边眼睛,更是让他整个人显得神秘万分,倘若他自己不开口,任谁都想不出这胶衣之下会是一具男性的躯体。
这样的打扮让居俊智吊着的一颗心也安定下来。
在这种层层修饰下,恐怕就算他去父母墓前走一走,二老都认不出来这是他们那个孝顺儿子,更不必说,剪彩仪式上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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