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同样脸色苍白、头上还缠着白色纱布的陌生少女罢了。
幸村悠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又把所有的目光放在了床上的人上,好像他这么一直看下去她就能睁开眼睛一样。
幸村悠也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一夜之间他的爱人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丢下他一个人不管不顾了?
幸村精市则冷漠地面对这个不速之客:“你走错房间了,请马上出去。”
少年的声音很暗哑又虚弱,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怎么说话了。
幸村花江看到这一幕后悔了,她应该早点过来找他们的。
“精市,还有悠,是我。”
幸村精市听到这句话,看着面前陌生的面孔,是不敢置信的。
同样不敢置信的还有猛然回过头的幸村悠也。
不会有人比他们更加熟悉幸村花江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了。
即使只是喊了一句他们的名字,他们也能认出只有他们的妻子/母亲,会用这种语气这种神态呼唤他们。
幸村悠也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幸村花江面前:“你真的是阿江?!”
幸村精市也脱口而出:“母亲?!”
两个人都是又惊又喜,连眼睛都不敢眨动地看着幸村花江,只怕这一切都是他们生出的妄想!
“是我,我没事。”
幸村花江自然地将两个脆弱无比的人拥入了怀里,这一刻也只是加深了以往的印象:她对于这两个人是无可替代、不可或缺的存在!
又被讨厌了
幸村花江安抚了好一会儿,才让两个男人相信她顶着另一副身体回来了,她就是幸村花江。
“阿江,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是啊,母亲您这样我都完全认不出来了呢。”
经过妻子/母亲相安无事的惊喜后,终于能冷静下来了解始末了。
于是幸村花江耐心地向两个人解释了一遍自己醒来后发生的所有事情。
“抱歉,我没有及时来找你们。”
不管是幸村悠也还是幸村精市,丝毫没有因此怪罪幸村花江的意思。
他们这三天来的痛苦或许他们的妻子/母亲永远都无法理解,但只要她平平安安,这就是他们所期望的。
“母亲,那个有栖阳子会在您身体里醒过来吗?”
幸村精市皱眉问道,这是他不能容忍的,不能容忍别人用母亲的身体做一个动作表情或者表情,只有母亲的灵魂才有这样的资格!
“阿江,我也不喜欢别人占据你的身体。”
幸村悠也一想到一个陌生人占据妻子的身体,也无法接受。
但其实两个人互换身体都不是自愿的,说不定还救了幸村花江一命。
但人心本就是偏的,就算只是一个无辜的少女,涉及到他们最爱的人,她就是有罪的。
“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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