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有钟訚。
他的化学更好。
“不要让依依知道。”
戚况周在虞越看不到的视线中点点头,心下黯然。
她现在已经无暇顾及我们了。
相对无言的静默让戚况周有些难堪,他把背包挂到臂上站起来。
“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
她点头了吗?戚况周没看清,推回椅子转身离开。
门被关上,泪水像断线的珠串从眼眶滚落。虞越捂住嘴唇,不能抒泄的抽噎被堵回体内,扭曲的低泣震入五脏六腑,无比清晰的警告回放在眼前。
“最好不要给你唯一的朋友带去困扰。想想戚况周,他连一个路满都动不了,高阳依又凭什么对付我呢?”
钟訚早已斩断了她所有的后路。
走廊上,被拦住的宗谔看到戚况周出来,不满叫道:“那你怎么让他进去!”
“他比较无害。”钟訚与戚况周对视一眼,后者径直越过摇着一头乱毛的宗谔。
“我也不是去害人的啊!都说是来赔礼道歉了!”他还没脱离变声期,叫起来的声音有些粗嘎,钟訚眉头微皱,向后退了两步。
“离她远一点,就是最好的歉意。”
试问从小谁让他吃过闭门羹?宗谔差点一拳抡上去,捏紧的指关节咔咔作响,终是咬牙切齿地踢了墙根一脚,深呼吸愤愤离去。
走出门口时他看到前面的戚况周,张开嘴本欲问一件事,想了想又自己合上嘴巴。
正在Diamond Room玩一体机的两人突然被摘下头显,铩羽而归的宗谔把两个设备重重摔向石英咖啡桌,显示器爆裂的碎片飙过他的手背,划出一线血沫。
“钟訚看太紧,老子连人都见不着,更别说吃了!”
路满递给他一片创可贴,宗谔挥挥手,把血迹抹到丝绒沙发上。
“你刚把人撞了,他肯定要警惕。越是这种时候,你越不能去那边晃悠。先冷静一段时间,让他卸下防备,才好见缝插针。”
“有道理。”宗谔欣赏地看了孙冠一眼,路满却不以为然。
“别听那狗头军师瞎出主意!我俩把钟訚支开,你去把那妞绑了,舒舒服服操她一顿,钟訚还能把你砍了不成?”
“你这莽子才是放屁!想玩阴的谁能赢过他?”宗谔之前没抡出去的拳头差点又要落到路满脸上。
长得倒是比谁都帅,但脑子一点不管用。
他烦躁地踢翻了一把椅子,手指插进顶上蓬松的乱毛中。紧拧的眉头抽动着,像被强行按捺的欲念要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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