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丰润,滑腻触感让他想要整日和她粘连在一起。他抓着足踝绕过自己腰身,腿心的幽径只为他而打开。
松动的浴袍落下肩头,状若水滴的绵乳半露。钟訚托起乳根含住挺立的蓓蕾,身下娇躯抖动着,他更是如火如荼地加重吮嘬,啧啧作响的品咂声在暗室中无限放大,引人放弃理智随之沉沦。
宗谔裸身步下按摩浴池,紧健的人鱼线没入水中,斜方肌靠在水池边缘舒展。他闭上眼睛悠悠扭动脖颈,享受着各部位水力冲压带来的抚慰。
只是刚刚舒适下来的身心,一想到虞越,又止不住的烦躁。
他有去调查她的兴趣投其所好,送了成倍的昂贵礼物。结果她不是置之不理就是拿去充公,不管他送什么做什么,她都有各种角度的嘲讽堵得他心烦意乱。
钟訚甚至由着他接近虞越,看着他一次次碰壁的糗样,他心里很高兴吧。
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不屑一顾,虞越的不识好歹逐渐令他生厌,这种厌恶正在蚕食他的耐性。
宗谔睁开眼,灯光沉在水底,天顶黢黑一片。无数个他被折射在墙壁镜面与池中水波里,那些看不清面貌的他与暗昧黑影交融,轻轻一动,影子逃了,但他自己也消失不见。
有模糊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宗谔回过神扭头看去,冰蒸室的窗前好像有人影浮动。
他凝神辨析着,被蒙覆的压抑声逐渐清晰。男人浑厚地低喘与女人抑制地呻吟越来越响,宗谔生气地一拳砸向水面,怪冰蒸室的隔音太差,让野鸳鸯的浪叫糟了自己耳朵。
然而他很快想起,冰蒸室是钟訚的私人领地——
钟訚的唇舌与掌化作燎原的火焰,虞越被灼烧得体无完肤。紧咬的嘴唇已在尽量克制着发出声音,但难耐的低吟还是闷哼出来,与他的喘息形成欲潮的声浪。
宗谔站在水中,所有血液都涌向腹股沟的勃起。他抓着苏醒的悍物眼睛死死盯住方窗,想要透过那层雾气看到他一直渴念的媚态。
钟訚将热铁顶入湿漉漉的花径,不知是不是在报复虞越之前的攻击,他撞得异常霸道,一手按着虞越的肩一手又掐着她的臀,把人固定在身下受着他的强劲捣弄。一下比一下深入的撞击摇撼着柔软的身体,崩裂快感刺激的他头皮发麻,钟訚深深地陷进怀中云团攀上顶峰,在雷电的交击中失重感灭顶而来。
宗谔想象着,是自己抓住虞越白嫩的身躯肆意蹂躏,他会在她身上印满沾着口水的齿痕,他要吃肿她的每一块软肉,让她的每个毛孔都吸入他的气息。
他想象着,那里会怎样绞紧他的勃发,他可以把整根都严丝合缝地嵌入进去,她的腿像下面的嘴一样紧紧夹住自己的腰,她为自己而失控呻吟着,而他要咬破她的舌头,让她再不敢说出嘲弄的话语。
想象的快意振奋着他喷薄的欲望,宗谔套握着快要包覆不住的肉根,脑海中的画面进行到了最疯狂的一幕,他的下体猛地痉挛,白热酣畅迸射。
27.鬼打墙
接到高阳依的电话时虞越有些意外,她甚至下意识想挂断。
自从去了公立学校她们的联系就逐步减少,高阳依有两个圈子要打理,虞越本来也没什么事可打扰她,后来更是不敢。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