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么!”强劲的臂膀将她捞起,虞越在女生中算是高挑的身材陷进一米九几的宽厚身躯内,宗谔像抱着一捆棉花般轻松把人挪到场地边有软垫的地上。
真是好笑,自己哪一次害过她?至于像躲阎王一样逃走吗。那么厚实的玻璃都给撞出裂缝,要是不拦着肯定头破血流!
宗谔看着虞越蜷缩在地的可怜模样,噌噌上冒的火气被她的柔弱化解一些。他蹲到她身前,压低了嗓子哄道:“我说了能帮你,我们可以转学,一起出国也行,你家那几个药罐子也会安排好……”
代价不言而喻。
他的眼睛贪婪游走在女孩凹凸有致的身上。排球服的裤子太短,这会儿她抱膝坐着,腿根的指印都清清楚楚。
哼,真是激烈啊,下手重得现在都没消。
宗谔心内嗤嫌,手却很诚实的伸向那里——
虞越躲开了。但人还没爬远,又被他扑起狠狠压住。
男女体能本就悬殊,虞越又因之前的扣球而耗尽了力量,被浑身肌肉的宗谔罩在身下,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认命吧。
心底有个疲累至极的声音虚弱道。
被一条狗或两条狗咬,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死得更快罢了。
察觉到她的安顺,宗谔高兴地在虞越脸上亲了一口,嘴唇胡乱蹭舔,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将唾液抹得到处都是。
“唔,早听话多好,跟着我四处逍遥,可比关在这破学校爽多了。”
“之后呢?”
没想到虞越会回应,宗谔舔着她的脖颈含糊问。
“什么之后?”
“玩腻我之后。”
宗谔愣住,停下了动作。
肉才刚到嘴边,他可没想过那么远的事。
但他知道现在应该多说好话,才能把人哄服。
“你要乖乖听话,真到了那一天,我也继续养你。”
“安心和我在一起,我愿意爱你,给你最好的一切。”
两句承诺重叠起来,释放出常人无法抵挡的诱惑。
自己何其幸运,能得到他们的垂爱呀。
宗谔脱掉她的衣服,低头含住她的乳房。
虞越突然失声尖叫,四肢乱舞得像个疯子。
凭什么因为自己贫穷,就理应对他们堆砌的物质屈服?凭什么因为自己弱小,就理应对他们蛮横的强迫顺服?
她声嘶力竭地叫喊着,那一夜不敢发出的声音都积存到此刻爆发,空荡的场馆将每一声尖叫播向四壁又弹回来。宗谔捂着耳朵随手捡起脱下的衣物团塞进虞越嘴中,捉起她不断拍打的双手往上一提,双膝压住她的大腿,下身对准干涩的甬道直劈进入。
“爷想好好对你,你偏不给脸,现在就别嫌痛!”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只有他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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