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厅的门又开了,进来一群年轻人。他们走到后排看到这里坐满,为首穿皮草的高个男指手画脚地说了几句话,引起同伴的哄笑。
戚况周站起来,用英语请他们礼貌一些,表示这里还有很多空位,他们也无权驱逐别人。
皮草男甩着头,言辞更激烈地推搡着戚况周,“Hau ab! Schlitzaugen!”
钟訚霍地起身,A班人见状都起来站到戚况周身边,皮草男的同伴不甘示弱地围过来,戚况周摆摆手,让同学坐回去。
“Wie bitte?”银幕中明明灭灭的雪崩图景投映在他脸上,戚况周藐然冷视着那群醉态各异的纸老虎,让皮草男再说一遍。
他们挤眉弄眼地飙出各种歧视性的侮辱脏话,恰在此时酒店的夜班经理带着保安出现,当即请走了这群惹是生非的蠢货。
之前他们刚到就有客人离开,戚况周看出这伙人大概是惯犯,会受到酒店的特别关注。于是他以退为进,等着他们被抓现行。
经理不断对戚况周等人鞠躬道歉,承诺将给他们的VIP升级,可在今后的入住期间享受金卡级礼遇。
如果他为了逞一时之快放任大家的怒气发散,最终打得一团乱甚至可能引起刑事纠纷,那就失去了占理的优势。
无心再看电影的人和经理一起走出影厅,见到宗谔抱臂靠在门边,斜睨着戚况周出言不逊:“被人指着鼻子骂还不动手,真是孬种。”
戚况周皱眉停步,反击的话几乎脱口而出之时他又笑着摇头,一言不发地走了。
火没拱起来,宗谔冷哼一声,瞪了别人圈,才悻然离开。
“戚会长也会德语吗?”
虞越挽着钟訚在娱乐区漫步。酒吧畅饮、乐曲弹唱、游戏竞技、赌场挥金,现在刚过九点,正是夜生活拉开序幕的时候。
钟訚带她走到安静一些的偏角,落地窗外是雪道绵延上升的夜场灯光。
“他可是全才。”钟訚搂住虞越,指尖在她腰后卷起柔顺的长发,鼻尖从她颈窝嗅到熟悉的馨香。“不过,我的化学和德语比他好。”
虞越踮脚环住他的肩膀,目光平视着眨眼又问:“你还有哪比他强么?”
想不到她也学会了戏弄,钟訚的双手缓缓下移,揉着她的臀低声说出让人脸红心跳的轻佻话。虞越羞得想骂他流氓,却被堵住了唇舌。
久违的缠绵让人意乱情迷。这段时间他们白天很少碰面,晚上又不住一间房,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密。
钟訚将虞越按在落地窗上,深深攫取着她的温软甜腻。虞越的双手垂在身侧,氧气一点点被他吸干,身体发软的唔唔出声,钟訚才舍得从她唇中撤出,喷着粗重的鼻息贴蹭耳廓。
忽然他瞟到玻璃上映出的人影,懔栗一惊的止住了再度拥吻的动作。
“我要睡觉了。”戴着墨镜的高阳依站在他们身后,口罩令她本就鼻音浓重的话语更加含糊。
“去睡啊!难不成还要人给你暖床?”钟訚早就对高阳依强迫虞越和她同屋的要求非常不满,现在亲热又被打断,实在没有好脸色给她。
高阳依出院后缺考直接飞到雪场,致夐师生在十余天后抵达,就见她每天户外雪镜室内墨镜,护脸口罩更不离面的怪模样。
她说刚来滑得太疯太累,没有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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