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给了他一吊钱,我觉得,我也只有钱了。我没那么好心,我只是可怜他。
后来男孩赖上我了,天天来看我,趴在墙头上,给我送吃的。说实话呢,我不烦他,我可怜他就像他可怜我一样。
我在院里待着,他趴那陪我,还觉得我没看见他,傻的有点可爱,我就想看看他能陪我待多久。
日子久了,府里的下人察觉不对劲,每每看见他便要赶,起先我觉得好玩,心想着赶了两回应该不会来了吧,没成想是个倔脾气的。
心里怪怪的,又说不出哪里怪。
院里隔三差五都会放只野味,第一次是兔子,或者狐狸,或者野鸡。我娘问了,我只说是我拜托人送的。
他悄悄的放,便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了。
我终于没忍住,骗他跟他打了招呼,太傻了,没人这么对过我,挨打了还要来找我。
我开始变得不一样了,我开始对这地狱般的日子有了点期待,我开始嫉妒,嫉妒他有健康的身体,想让他变成我的灵魂的容器,带我逃离这个地狱。
后来他上了学,我白天便看不到他爬上墙头来陪我。每天晚上,他都在那棵树上陪我,开着窗子冷风灌进来,我会难受的咳嗽,有时候止都止不住。
我喜欢上这种感觉,每天晚上,他风雨无阻的来,我夜夜都能睡的安枕。
后来一日,我没等到他,等了半宿,突然觉得好笑,我便去睡了。躺在温暖的塌上,竟辗转无眠,全然没有睡意。
罢了,我坐回去,坐到书案前,坐到了天亮。好在,他来了,虽是迟了些,我要面子,必然不肯让他知道我坐在这干等着,便假装睡着,待他离去。
第二天晚上他依旧来看我,我熄了灯,像个小孩子一样赌气。
后来我吩咐人悄悄打听他,才知道他爹没了,那日,他成了没家的孩子。
我鲜少出门,外出也是坐轿子,怕人认出来,我带了顶帷帽,忍不住的想见他,去找了他。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但他那模样可怜的很,让人心疼,不知为何心里看到他那模样针扎一样,我可能是同情他。
我十八岁,却迟迟没能议亲,我知道是我这身子拖累的。但是很奇怪,看见姑娘我没什么兴趣,看见春宫图里交缠的身躯,想起的却是他的脸。
想不明白,理不清,他是男人,我也是。我知道他什么时候来,遣散了院里的人,我知道他在偷看我,看到他的反应,我便明白了他在渴望我。
他越来越高,健壮的身躯,带着少年的青涩。我知道他在,每每望向那抹黑暗,心头便会被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情充满。
他不来那几天,我每天命人去他家看一遍,这次我忍不住的又一次去找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满身狼狈样子的那一刻有点想哭。
他送了我一只兔子,但是很可惜,尽管我很耐心的喂养它,但这兔子好像沾染了我的腐烂气息一般,没过多久便死了。
不该被圈养的东西,就该放了。
我对他的欲望一天比一天重,病态的垂涎他健康的肉体。我引诱他,在他面前沐浴,像钓鱼时的饵,美味又致命。
然后我意识到,他对别人也能漏出那种笑,有人能光明正大的在他身边,而我却不能,这让我嫉妒,嫉妒的疯狂,我要换一种方法惩罚他。
晚上我就在房里,面对着他,展露我这幅身躯,他是渴望的吧,望而不可得,想到他在看我,却格外的兴奋,心里隐秘的滋生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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