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喜欢这些流寇,为了保命,只能先稳住他,到时候再想办法逃
跟着他们回了一个寨子,在一个不知名的山脚下。被抓回来的女人,都被关在一起,这些人把抢来的粮食都囤放在一个茅屋里。然后我听见有人喊集合,我跟上去,站在最后面。
“站好了,大哥要训话!”一个男人大声喊叫,把人都喊道寨子里的空地上。
领头的男人,身材高大,体型跟我差不多,古铜色皮肤,粗黑的头发凌乱的扎起。从他讲的话,到解散后一个小个子男人在他面前叽叽歪歪讲了不少的话中,我明白了这是一群突然兴起的劫匪。
因为灾年,各处粮食欠收,赈灾的粮食久久不来,以至于有的人为了不被饿死,落草为寇,起头的就是名叫郑岩的男人。
郑岩一般不杀人,只是二当家张虎是个不讲道义的人,看见女人就抢,杀不杀人全凭自己心情。
这些小弟睡觉的地方就两三间屋子,除了郑岩跟张虎一人一间以外,我们住的地方是一张炕上睡了十来个人。
半夜我坐在房门外,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不知道少爷怎么样了。有没有从马上摔下来,有没有再遇到危险。
郑岩从房间里推门出来,看见我坐在门口,向我走过来。我站起来叫了声大哥。
他问:“新来的?”
我答:“是。”
他从水井里舀了一瓢井水,咕嘟咕嘟几口下了肚,随便一抹嘴,说:“这么晚了咋不去睡?”
“睡不着。”
他以为我想家了,安慰我道:“刚来都这样,慢慢就不想家了,你想了也没用,这世道穷的穷死富的富死,能有口饭吃不错了。”
郑岩走了后我开始想怎么才能跑。寨子巡逻的挺严。
要不就烧了粮仓,趁乱逃出去。我想了想,不能烧,烧了他们没粮食了,还是要去抢别人的。好不容易有的粮食不能糟蹋了,毕竟粮食没有错。
第二天晚上,关起来的女人少了两个,听说是被张虎拉走了,做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不管这些女人是黄花大闺女还是已经嫁作他人妇的,都挡不住他们的恶行。张虎爽完了,就轮到剩下的小弟了。
这世道女人没人权,地位卑微的还不如蝼蚁。有个性子烈,完事了就自尽了,另一个胆子小,怕死,好死不如赖活着,就再被关到屋子里。
我没工夫可怜她们,我要尽快逃出去,少爷还在等我。
前一日他们抢到的粮食不多,明日还得去,晚上商量好计划以后,翌日清早一大半人跟着郑岩,一小半人跟着张虎。
他们不抢村子,只抢临近的驿馆。因为驿馆中多半住的都是一些还算有点钱的。或者打劫道上富贵人家的马车。
以前他们不敢走官道,如今世道不好过,也顾不得许多了。
我跟着张虎这一队,遇见了两辆马车,看上去很有钱,光后面的箱子都拉了两车。一群人看见这些东西跟恶狼看见肉一样,眼冒绿光。
冲上去围着马车转圈,家丁车夫还有我们,混成一团,他们奋起反抗,抵不住我们这边有武器,没一会马惊了,一辆冲了出去,走到不远处车轱辘压到一处凹陷,翻了车,马也被带着倒了下去。
我自告奋勇,跟张虎说:“二哥,我去看看。”
跑到到了的轿子面前,掀开帘子,里面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小男孩,惊恐的看着我。我拿走他们身上的值钱的东西,还有一个包袱,里面有不少金银细软,扔了一吊钱留下,其他的都拿走了。
回去后我把包裹给张虎,说:“里面没人,就一个包裹,有不少钱。”
张虎看了眼远处的马车,指了指眼前这辆载着箱子的马车,对手底下的人说:“行,把这辆车拉走,去跟大哥他们汇合。”
可不巧的很,我跟着这帮人刚一回到驿馆里与他们的大部队汇合后,官府的人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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