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纱帐都被放了下来,透过夜色,季兰枝的目光有些呆滞,愣愣地坐在那儿发呆。
其实坐着的姿势并不是很舒服,因为那被過妒矢雍的弟芳右酸右丈,可躺的久了,腰便疼的慌,季兰枝只能努力无视着那股异样,有些神游天外地靠在那里。
魔域之事刚刚解决,这会儿闻钧应该是去做收尾工作了,也不知何时会回来,季兰枝短时间内也不是很想看到这个一座起来就什么求饶都听不进去的精虫上脑的狗东西。
他皱着一张小脸,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突然很想吃甜食。
想着想着,思绪便不由地又歪到了天边去。
说起来…这块肚皮也有些许难受。
毕竟兜辈娜荏鼎初邢幢了,会喃售好像也还…挺正常的。
想象戛然而止,耳根倏地泛起一丝羞红,季兰枝猛然拽起眼前的被褥,将自己的脸盖了起来。
他什么时候记性这么好了,连这种事情都记得这么清楚,明明那天晚上神智不清的时候占了大多数,可重新回想起来,每一分一秒都好像格外清晰。他甚至还能记住闻钧低头看他时,乌黑的长发从肩膀垂落,发丝散在他的肩膀上,来回馍嚓肩饭启的细细密密的氧疫。
呜呜。
季兰枝独自缩在那里,像一只在开水里滚过的虾子,浑身都红透了。
不过他并没有在被子里害羞多久,一只大手便抓住了被褥的一角,将那张被子给拉了下来。
季兰枝被吓了一跳,身体轻轻抖了一下,抬眼看过去。
闻钧不知何时回到了寝宫,甚至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上了床。
季兰枝看着这个穿戴整齐一点事儿也没有的男人,有些生气地抬起手,在他胸口锤了一拳。
“你走路没声音的啊,吓死我了!”
这一开口的嗓音顿时吓了季兰枝一跳。
他捂着嘴,完全不敢相信刚刚那沙哑的声音会是他发出来的。
闻钧看着师兄脸上茫然又不可置信的表情,心疼地从一旁的床头几上端来了一杯水,喂到了季兰枝嘴边:“师兄润润嗓子。”
季兰枝红着脸喝了几口水,再开口时,声音虽然依旧带着些哑意,但却比刚刚好多了。
他瞪了让他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说话都说不清楚的罪魁祸首一眼:“都怪你。”
“是,怪我怪我。”闻钧凑过去哄他,声音低沉悦耳,与昨夜边舛器边哄他是最后一次的甜言蜜语重合在了一起。
最后一次,恐怕是他与闻钧相识以来这人对他撒的最多一次的谎。
闻钧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又挨了季兰枝一拳。
“乖乖…”他有些委屈地扣住他打自己的那只手,小声问道:“我又哪里惹你生气了?”
季兰枝骂他:“精虫上脑,没有节制,撒谎骗人,还不听我的话,你说你哪里惹我生气了?”
闻钧小声替自己辩解:“不是师兄说,我…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
季兰枝一噎,又狠狠剜了他一眼:“我还让你不许弄疼我呢!”
“我也不想。”闻钧急道:“可是师兄霓肽警勒,我…”
他还没说完,嘴巴便被季兰枝恼羞成怒地捂了起来:“不许说!”
师兄不让说,那他就不说,闻钧偷偷在那柔软的掌心处亲了一口,瓮声瓮气道:“师兄厚缅茗茗野狠蔬甫…”
红着眼流眼泪的样子漂亮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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