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外地人。”玛达尔抽了口烟,翻个白眼,用过来人的语气告诉温德尔,“GCPD连抢劫杀人都管不过来,哪里会来管只是下班以后被打了一顿的事? ”
她大概是看出来了红头罩对温德尔表现出的态度还好,猜出了红头罩老大认为温德尔是个没有威胁的人,对温德尔也不像对客人那么警惕了。
“不过既然钱你已经付了,活我们给你包了。”玛达尔拍拍胸脯,向温德尔保证,“东区所有的妓女我都认识,保管给你挑一个符合要求的。待会我就带你去酒吧里挑。”
温德尔沉默地点点头,其实他很想让玛达尔把钱退给他,他拿这些钱来雇红头罩去对付奥尔登先生大概更可靠,不过看几位姑娘对红头罩十分尊敬、又觉得他这个任务很简单的样子,他要是拿这种小事去烦红头罩老大可能会被姑娘们骂。
解决了温德尔的事,玛达尔回到正事上来了,她转头问红头罩:“头罩老大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红头罩点了点他的头罩,开口道:“码头搬运工的头头的老鼠,他的情人你熟悉吗?”
“老鼠?”玛达尔想了想,问,“是一只耳朵那个老鼠?”
“对。”红头罩说着看了温德尔一眼,又转了回去。
温德尔摸不着头脑,但他大概明白为什么红头罩当着他的面说这种听起来就和黑邦事业有关的事情了,或许是红头罩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其实温德尔不太想掺和进这些事情里面,他只想悄悄买书读书升级秘传,在吸收到几个门徒,有能力自保以前温德尔不想做出任何可能产生邪名、会引起关注的事情。
但是前几天红头罩给了他两百美元,他那个医药箱是从房子里翻出来的,没花钱,出版社又不给提前发工资,刚才交到玛达尔手上的两百块其实就是红头罩给的,他要不回来了。
那只能干了。其实温德尔啥都不知道,他猜测自己应该派不上什么用场。
温德尔决定待会回去就开始画画,多制造一些秘氛遮掩一下自己的行迹。
“那我知道。”玛达尔略略回忆了一下,“他的情人叫珍妮,跟老鼠在一起之前也在东区做过站街女,我和她不熟但是见过几次,梅莎应该和她比较熟,也许梅莎知道她住在哪。”
“梅莎今天去哪条街?”红头罩继续问。
“她应该在酒吧里。”玛达尔把手里的烟按熄在路灯柱子上,把原本搭在肩膀上的丝巾拢紧,利落地在胸前打了个结,她看看温德尔,对红头罩请示道,“我陪您去酒找她?顺便带上这个外地人?”
红头罩拒绝了:“你们先去,我就来。”
于是玛达尔便领着温德尔出发了。他们走了大概几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玛达尔口中的酒吧在哥谭东区的一条小巷子里,这条巷子旁边就是一条比较宽的街,街上的灯红酒绿十分晃眼,这整条街都是酒吧夜店和赌场。
他们要去的酒吧在繁华的街道反面,只有一个小门通向外界,这个小门旁边都是那条街上俱乐部的后门。
玛达尔把温德尔带到了小门外面,但没有把他带进去:“您在外面等一会儿,里面人太多了比较乱,我先去找头罩老大要找的人了。”
“好。”温德尔没有拒绝,刚才路过那条繁华的酒吧街的时候,他正好发现了什么令人在意的地方,根据他记住的位置,那家令人在意的店似乎就在这栋楼里面。
玛达尔已经顺着小门走进了半地下室结构的酒吧,温德尔在小巷子里逛了一圈,果然找到了他的目标。
众多酒吧的后门里面有一扇紧闭着,门上还落了把锁。
从表面上看,这家俱乐部十分普通,和其他任何的俱乐部都没有区别。招牌上有几个色彩斑斓的大字“蜕衣俱乐部”,旁边一左一右悬挂着两幅由彩灯拼成的简笔画,左边是弯曲地抬起着的一条纤细的腿,一条看起来像丝袜的线条挂在膝盖上;右边也是同样的图画,只不过那条腿更加粗一些,看起来充满了力量。
很明显一左一右的两条腿分别代表男性与女性,放在这种地方,则意味着这家俱乐部同时为多种性取向的客户提供服务。
不过这只是普通的客人们眼中情况,如果把这两幅彩灯画换成手绘的图画,仔细观察,应当能发现,这两条腿褪下的东西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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