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了晃自己被包成了粽子的左手,示意自己因为受伤感到累了,便挑选了最靠近大门的那间房间去休息了。
这套房子也是三室两厅的布局,最小的一间房间的入口就在大门口,主卧和侧卧则要通过客厅才能进入。
温德尔把里面的房间留给了女人和孩子,毕竟就算他现在受伤了,也还是现场战斗力最强的人,住在外面反应能快一点。
安排了迹形躲在门缝里守门以后,温德尔陷入了梦境。
具有心之性相的活力在梦境中迅速动作,像一只在树杈之间爬来爬去织网的小蜘蛛,在温德尔的左手上伤口的空洞中以血管、肌肉为素材,编制起了一张血肉组成的网。
如果有人在旁边围观,仔细看可以发现温德尔左手上的弹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萌发血肉,逐渐变的充实。
新生的血肉是浅浅的粉红色,是肌肉缺少血液的象征,浅粉色的疤痕直接越过了结痂这一步骤,逐渐替代了洞穿的创口。
虽然肌肉新生很痒,但敌不过被撕裂的剧痛,温德尔安然地沉睡着,直至创口完全痊愈。
他醒来时,左手已经不痛了。
温德尔解开绷带,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指,他的手背皮肤有一块圆斑呈现比周围浅的多的肉粉色,但比起正常恢复的创口来说,少了疤痕。
如果不是知道在一两个小时之前这还是一个骇人的血洞,大概只会以为这是块小小的胎记。
他重新把绷带缠绕了回去,恢复的太快了很明显不正常,虽然不能否认有些人确实恢复力超乎常人,但是睡一觉愈合枪孔还是有点太非人类了。
门外传来了门锁被拧动的声音,紧接着是开门和关门声。
“红头罩老大!”是迈克尔惊喜的叫喊。
温德尔站起来,打开了房门。
红头罩正好进门,和温德尔打了个照面。
他手里提着一个大背包,随手柄背包交给了迈克尔。
“胡德家那边是你做的?”红头罩看着温德尔,他面具上的白色瞳孔部分居然是会变形的,明明是坚硬的硬质头盔,却能变化表情,“你还挺能打的嘛。”
“啊,没有。”温德尔伸出了自己裹着绷带的左手,对红头罩晃了晃,“我都受伤了,特别惨。”
“是啊是啊。”迈克尔附和道,“温德尔手上被子弹打穿了呢。”
“呵呵,那还真是辛苦你了。”红头罩阴阳怪气道,“胡德刚刚跟我抱怨,他从中午开始打扫家门口到现在。他又不是没给你枪,一个人来一发子弹不就解决了?搞的乱七八糟。”
真不符合犯罪美学。
温德尔毕竟是被红头罩拜托了才卷进这起事件中的,虽然他出手解决敌人,直接把人切的四分五裂的方式有点变态了,但红头罩还是任劳任怨地给他收拾了犯罪现场,还花了点时间打掩护以免他被调查。
红头罩擦了一个下午的地板,把一地尸体残片收拾掉了,他越干越生气,所以虽然干了,但免不了抱怨几句。
他一夜没睡,先是调查drug走私案,根据珍妮提供的一些证据找到了线索,期间路过温德尔的上司家附近,顺手帮他解决了上司。那个上司虽然有过一些经济上的违法行为,但是罪不至死,红头罩顺手从罗宾的计算机里打印了一些罪证,包了颗没打开的手榴弹半夜砸破奥尔登家的窗户丢进去了。
如果奥尔登先生识相的话,应该会连夜跑路离开哥谭的,这些证据足够把他送进监狱,按照属地原则,他要是在哥谭进局子是去黑门监狱,如果跑回老家到有机会去正常的监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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