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头罩的制服一点点划开,想要先把他的外伤处理一下。
温德尔不知道自己的药物能不能一次性治疗红头罩身上的这麽多伤口,他以前一般身上只有一道伤口的时候就喝药治好了。
而且,看起来药物的作用应该是是加速伤口愈合,他手心的枪伤就是,肌肉飞快的增长吻合,变成了一个浅浅的疤痕。
他没受过这样的伤,不能确定这样的方式会不会自发的将体内的一些沙砾子弹排出。如果红头罩喝完药以后,所有的伤口立刻长好了,把小石子还有子弹封在了体内就糟了。
温德尔虽然没有医学相关的学习经历,但他也是在疗养院做了大半年护工的,这些基础的处理外伤的方法还他还是清楚的。
他把红头罩扒光了,发现制服的有些部分并没有外部损伤以后,便善意的给红头罩留了条裤衩。
接着他用镊子和酒精棉球一点一点的擦拭着红头罩身上的外伤,把伤口上的小石子洗掉。还好,因为红头罩全身上下都被制服覆盖着,他的制服虽然看起来是街头风格的普通服装,但其实材质很特别,防护力要强的多,所以除了几处制服一开始就被划破了的地方以外,别的伤口并没有夹入沙砾。
红头罩的肩胛处有一个弹孔,温德尔用镊子掏了半天,掏的红头罩痛得一直无意识地低语,终于把子弹给掏了出来。
子弹叮当落在装着酒精的陶瓷碗里的时候,温德尔擦了擦额头的汗。
总算是弄出来了。
他接着确认了红头罩身上再没有别的子弹残留了,便用开水沏了一碗药,捏着红头罩的下巴给他灌进去了一大口。
红头罩昏厥过去没有办法自主吞咽,所以他只喝进去了一小部分,剩下的大部分药液都撒到了他的身上,顺着下巴流了下去。
温德尔意外地发现,把红头罩嘴边留下药液的痕迹擦掉以后,他嘴角的破损飞速的开始痊愈,已经几乎要愈合了。
他便换了种思路,将剩下的药倒在了红头罩身上的伤口上。
刚好红头罩被子弹击中的伤口就在肩膀上,顺着他下巴流下去的那些药抹一抹就能涂到伤口边,减少了很多浪费。
安顿好了红头罩,温德尔把另外三人打发去睡觉,自己在餐厅里吃了一顿玛丽刚刚煮好的夜宵,就在客厅沙发上睡了一个晚上。
红头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八点多了,他感觉到身上由内部萌发的剧痛,勉强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他的第一反应是眼前怎麽一片漆黑,只有下方有一点点光亮。
红头罩抬起僵硬得仿佛已经不是他自己的手摸了自己的头,把头上戴着的东西摘了下来。
那是一个纸袋子,上面印着一个黄豆笑脸,是批发的那种街边小摊常用的外带纸袋。
红头照闭着眼睛适应了一下摘下纸袋以后的强光,再睁开眼便看见了房间的全景。
很简单的装修,贴着墙有一面书架,上面摆满了书,这些书看着挺旧的,但其实根本没怎麽被主人看过,都是特意买来做旧的二手书。
这样才能显得这里正常一些,就算有小偷来闯空门也不会意外发现这竟然是某个超英或是超反的基地。
红头罩认出了这里是他的一间安全屋,便把紧绷着的肌肉放松了一点,他活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肩膀,从床上下来了。
他的身体非常酸痛,内脏也好像被挤压过一样很疼,即使是昨天胸腔乃至肺部并没有受到很严重的伤只是被锤了几下,但红头罩仍然感觉呼吸的气息里都夹杂着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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