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杰森都沉浸进了这浩荡的景象中,他本来就是文艺青年,沙漠里开车又不需要遵守交通规则。
等待……夕阳?
杰森察觉到不对劲,不管在哪里,都不应该看到这麽大的太阳。以太阳离地球的距离来计算,在地球上可看不见这样的太阳。
他猛的踩了一脚刹车。
车里的众人由于惯性无法控制地向前倾倒,温德尔还好,前面是前玻璃下面有一大块空隙,他只是撞到车头被肚子抵住了,后排的几人就惨了,纷纷撞到了脑袋和鼻子。
“怎麽了?”托尼揉了揉差点撞断的鼻子,艰难地问道。
“不对劲。”杰森转头看向温德尔,“现在几点了?”
温德尔掏出手机:“下午三点。”
“我们从神庙出来的时候不是才十点吗?”这下大家都察觉到不对劲了。
他们觉得可能才过去了一个小时啊,日月如梭也不是这麽快的。
“我们还没有离开弥阿。”温德尔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他看向杰森,脸色很严肃:“你是唯一的钥匙,我们想要离开只能靠你了。凭借感觉开车吧,开到哪里是哪里。”
如果,如果真的是如他所想的那样,那真的只能靠启来赌了。
杰森点点头,发动了汽车,他问温德尔:“我们朝哪个方向去?继续向外?还是返回弥阿?”
他们开了很久的车了,但仍然没有见到他们曾经到过的哪个小绿洲。看来往外跑是没有用的。
“往弥阿去。”温德尔做出了决定,他和杰森想的一样,当向外没有出路,便只能向内了。
车内的氛围是沉寂的,不像刚才路过这里时大家被风景吸引了沉入进去不想说话的那种主动沉默,而是被动的,有些绝望的沉默。
返回去的路竟然比离开时要快得多,从神庙走到刚才停车的地方耗费了五个小时,但从那里回到弥阿城外只用了半个小时。
杰森把车停在弥阿旁边的一个小山坡上,用望远镜继续观察周围的情况,他不相信只有这一种解法。
温德尔坐在副驾驶上,手中紧握着分裂之铃,靠它散发出的低温来使自己更加冷静,他想了很久,突然开口道:“我们需要剪刀。”
“我有。”本来要不是座位上挤不下了也不敢下车肯定会急得物理团团转的阿里听见了温德尔的话,从身上背着的包里掏出来了一把瑞士军刀,扣了半天扣出来一把小剪刀。
“不是这个剪刀。”温德尔扶额,“我们需要理发师的剪刀,能剪开关联的剪刀。”
他向这几位对魔法不了解的圈外人士简单讲述了一下:“我们不能出去的原因,我认为是我们在魔法上仍然与这座城市有关联,我们需要一件概念上的剪刀,破除我们和弥阿的联系。尤其是约翰和阿里的尸体还有你们两个的灵魂。”
“我们四个还好,没有在城里受伤或者是沾染上什麽不该碰的东西,但你们确实是死在这里的,从灵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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