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实战经验丰富的雇佣兵,虽然说是雇佣兵,但事实上他们已经是一支完整的军队了。阿卡姆的反派们并非没有一战之力,但是比起这些经常协同作战对战友抱有信任的雇佣兵们,一边打还要一边防备自己人下毒手的阿卡姆反派们当然不是对手。
骑士以摧枯拉朽之力,迅速占领了整座阿卡姆疯人院,并且把这里当做基地驻扎了下来。
“我没事。”骑士揉了揉自己生疼的额头,他感觉自己的神经在一抽一抽的疼痛,并且身上还伴随着刻骨铭心的幻痛。
重新回到阿卡姆疯人院,让他又想起了几年前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被关在阿卡姆的一年里,骑士受到了阿卡姆反派们的各种虐待,尤其是小丑……
可是小丑已经死了。
没有办法报复自己最大的仇人,让骑士感受到了一种拳头打出去却落到了空处还拉伤了自己胳膊的不适感。
既然最大的仇人已经没有办法直接报复回去了,那麽骑士对于剩下的敌人也没有要直接杀掉他们的意思,杀掉他们并不能解气,那倒不如利用他们做些更有意思的事,比如给蝙蝠侠制造一些麻烦,让他无暇顾及到骑士团,进而趁机统治哥谭,成为新的哥谭之王,然后……杀掉蝙蝠侠!
温德尔并不赞同骑士的想法,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他是了解一些骑士过去的,毕竟都滚在一起一两年了,说什麽都不知道那也太离谱了。
从骑士身上的伤痕以及一些记录中发现了骑士经历了什麽以后,温德尔的内心滋生了怒火。
这年头连邪教都不做这麽恶心的事情了,温德尔的同行里面,杯吃人是在爱人同意的情况下让对方在极致的快乐当中被吞噬,这是绝对自愿的;他的熟人波比把人献祭给残阳的过程也是快捷无痛的;温德尔自己如果将来要飞升的话也需要攫取其他人的智慧,但攫取的仅仅是智慧而非大脑,被吸取了智慧的人不会感觉到痛苦,甚至理论上来说可能不会死亡,因为他所需要的只是对方的智慧而非生命。
如果能够简单快捷地达到目的却偏偏要在过程中施加残酷的暴力,那麽这些人纯粹是变态而已。
“有药吗?”骑士神经一直在抽搐,他感觉到痛苦,这痛苦已经让他难以思考了。
“少吃点药。”虽然说着拒绝的话,但温德尔还是掏出了一管药剂递给骑士,“我的魔药并没有成瘾性,但是,如果你想一直靠它来抵抗精神问题,早晚有一天反而会滋生恐惧或是入迷。”
其实骑士用药的时候不是特别多,只有当他实在难以抵抗痛苦时他才会向温德尔寻求帮助,而每次当温德尔在身边的时候,骑士都觉得自己的抵抗力下降了。
“那些超级反派……如果你不杀他们的话就留给我吧,刚好我拿来有用。”温德尔想着,既然骑士现在不想杀他们,那就暂且让他们活着,刚好,活到温德尔打算飞升的那一天吧,他飞升的素材可以用这些超级反派们来充当他们一个个头脑聪明,没有一个两个博士学位都不好出来见人,当过大学教授的更是一大把。
温德尔在心里盘点了一下自己目前拥有的素材,但是并没有找到能够直接作用在这些反派们身上达成他目的的东西。
他想着,还是直接找个地方把他们冷冻起来吧。反正超级反派们的生命力都远高于常人,直接冷冻还能或者,这样他们可以一直作为新鲜的囚犯,等到温德尔打算飞升。
骑士喝完了药,自顾自的从温德尔的口袋里摸出了糖果,他坐在椅子上拽着温德尔的衣领向下拉,打断了温德尔的思考。
温德尔叹了口气,低头。
骑士该不会每次要吃药是为了这个吧?
温德尔一边被颠得上下起伏一边思考。
当然他知道自己只是在胡思乱想而已,骑士的恐惧每次都来得特别密集,一管药剂只够产生一份安逸,和有意之人相处可以产生第二张,面对恐惧的危机,有两张安逸基本足够解决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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