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饴。
所以他现在哪里是怕被人知道,他只是被这折磨人的妖精动来动去又有些情难自禁。
可床幔之隔,外面都是人。
也却是不宜再荒唐,怀里的小娇娇,看着很精神,估计是站都站不起来。
苏瑭回望着他的凝视,忽然埋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杨靖半声不嘶,仍由她胡来。
苏瑭再抬首时笑得格外动人,“靖哥哥,要是一举得男,本宫封你作皇夫怎么样?”
她这天马行空的一句,倒是让杨靖大惊一把。
这、这怎么突然就提到孩子了?
但皇夫二字还是让他脸上烧起了红霞,顿时不说话了,松开人翻身下床。
外面忙碌准备的侍女们立即红着脸避开视线。
无他,皇夫太伟岸是也。
……
近日杨靖夜里回来得越来越晚,因为曹家私底下的小动作已经愈发频繁。
朝中政见不合的大小官员,不是因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获罪被免,就是遇到诡异的天灾人祸横死。
而军中眼线也传回消息,曹党麾下禁卫军频频有人员调动,内城禁宫守卫比往时增加了一倍有余。
曹家终于坐不住了。
没多久,宫中传出消息,许妃生产,诞下了一个男婴,本人却因为头胎不顺难产去了。
曹相不在意许妃生死,他知道现在赵攸唯一的儿子是他曹家的种就行了!
不过他哪里想得到,许飞燕生下的不过是个野种,赵攸把人磋磨死了,故意放出消息不过是为了让曹家安心。
赵攸的想法是,这个野种再过些日子就说天生不足夭折了就好。
而在传出天子“喜得龙种”的时候,消停了好些日子的蘇瑭公主也跑出来凑热闹。
苏瑭选了个黄道吉日,一纸休书送到了曹府。
先前曹榭虽然被接回了相府,但苏瑭一直没把人休了,这次突然敲锣打鼓地休驸马,一时间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
曹相气得不轻,心里大骂这贱妇早的不放人,现在儿子都疯了才来这一手。
闹得满城风雨,他这脸真是没处搁!
好在他大业将成,到时候一定要让这个女人不得好死!
不,死太便宜了,到时候就让她来伺候自己的疯儿子,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公主休夫的事情成了曹家最后一道催命符。
曹相怒气冲头,觉得已经胜券在握,赵家的江山终于该是改朝换代的时候了!
冬至那天,赵攸又让人去公主府请皇妹进宫。
这次苏瑭没有再推脱,穿了一身隆重的礼服,招摇地坐着马车进了内城。
已经两月有余没有见到过这个总是把他的心勾得直痒痒的女人,赵攸有些激动。
但她三番四次找借口推拒,让他非常不爽,这时还是拿出一副帝王架势,沉眼看着她缓缓走进大殿。
嘴里冷不丁冒出来一句,“皇妹终于肯来见朕了?”
算起来真的跟她颠鸾倒凤统共也才两次,但每次都让人回味不已。
赵攸虽然沉着脸,但这么看着她越走越近,还是忍不住开始心头躁动。
苏瑭一派云淡风轻,也不行礼,淡淡地扫了一眼龙座里似乎下一瞬就会忍不住扑过来的男人。
“冬至本该家人团聚,蘇瑭怎能不来?”
赵攸拧了拧眉心,觉得她这语气不对,本来想要放下架子跟她好生相处,话到嘴边却变了调。
“怎的见了朕也不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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