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硬中含棉的声线搅混在一起,闻殊深吸口气,转回身。
“殊,有话想与你说。”
几个字说得格外费力,因为不到三步远的地方,比他想象的还要惹火。
女人小脚白皙,圆润的趾头精巧的脚踝踩在颜色偏深的绒毯上,一截光滑娇嫩的小腿从内衫下摆处露出来。
视线磕磕绊绊地往上,她来不及穿上更多的身上或是内衫丝滑的线条,或是被水浸湿后半透明地贴在玉质肌肤上,每一个令人血脉偾张的细节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她头发还滴着水,湿嗒嗒地披在肩头,脸上水珠时不时汇聚成更大一颗因为承受不住更多而嘀嗒滑落。她眼角泛着红,睫毛墨蝶似的轻轻颤抖。
“如果……”
小夭就这么袅袅婷婷走上前,在半步远的距离站定,一只手探向闻殊前襟,贴着衣料感受着他滚烫的胸口向上摸到侧脸畔。
“如果闻大人是想说白天的事……”
她踮起脚尖,凑到男人下颌连着耳垂的地方,侧脸轻轻擦过,像极了情人间的耳鬓厮磨,“其实并不必介怀。”
闻殊浑身都在颤栗。
见她第一面是在马车上,那时她端庄秀丽;第二面是在行宫大殿,在天子面前她高傲不驯;第三面是在行宫偏殿,她如雨后蔷薇……
之后是送她来将军府,她跟自己笑言“真男人伟丈夫”。
白日那次,她温柔婉转,为自己撩起了额发,擦干雨水……
而这一次,她热情如火,告诉自己不必介怀……
每次见到她都是全然不同,却让他觉得诡异地和谐,这个女人就像是个揣摩不透无法捕捉的精灵仙子,闻殊觉得自己有些晕。
小夭就这么仰脸看着男人的眼神由窘迫到羞涩,由锐利到茫然,最后沉淀成深深的迷恋。
闻殊不自觉的地微微迈出半步,伸手捏上她的腰。
小夭红唇轻启,迎着他的动作,贴上了他被雨水沾湿的薄唇。
舌尖自然而然地探出,描摹一圈男人冷硬的唇形之后顺着双唇之间的缝隙侵入齿间,准确地找到呆愣在口中的另一条舌,温柔地反复引导安抚。
即便是只雏鹰,有些本能却是刻印在基因里的,在女人主动献吻的热情下闻殊终于动了,他单手仍然紧箍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呼吸在那一霎那停止,女人柔软的嘴唇被自己含吮研磨,渐渐由微凉到温热。
闻殊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死了,此时正置身仙境。
他抱着她猛地一个旋转,转而把人压在了窗台上,深吻愈发猛烈,从生涩到纯熟只需要舌尖的一瞬纠缠。
小夭也伸手回抱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唇边故意露出翻搅的水声和喃喃低吟。她眼尾飞斜,余光瞄向雕花床架上挂着的绸帐。
不知道是风还是别的,绸帐正轻柔地飘动,也许是躲在那里的王子闾控制不住的急促呼吸也说不一定?
“呵……”
小夭在男人脱开唇舌沿着下颌一路吻到耳畔的时候仰头发出一声叹息,听起来像是因为满足而发自肺腑的低吟。
但躲在床后的王子闾默契地听懂,那是一声轻笑。
还真是让人心痒难耐……
王子闾纹丝不动沉稳的下盘也有些站不住,脚尖碾着地面尽量不出声轻轻地动了动,似乎这样可以减轻一点心底的躁动。
外面交叠的呼吸声越来越燥热,闻殊初吻,就像第一次吮到母乳的婴儿,不知节制只想要更多。
小夭在他沿着耳垂又吻回唇边,逡巡片刻又似乎是想要继续向下的时候抬手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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