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的演出,殷季离是乐在其中全力配合,闻殊是蒙在鼓里黯然神伤,至于王子闾,多半是看穿了的。
这才让他更加感兴趣,胃口被吊得老高。
只是似乎这女人跟宋祁也是关系“匪浅”,宋祁几次飞鸽传书,正事之外都是关心苏谣怎样苏谣如何,那副全心痴恋的样子倒是让他有些难办。
宋祁是他成就大事的左右肱骨,王子闾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跟未来臣子伤了和气。
……
这场硝烟弥漫的鏖战一直持续到潇潇雨歇,天将放明。
殷季离喘息渐平,正一下下轻抚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女人。他满脸餍足,显然是酣畅淋漓痛快极了。
然而此刻他正在琢磨,还是要尽快解决了那些麻烦的人麻烦的事,早点把人接进宫才是,不然要么就是数日不见抓心挠肺,要么就是这样仓促来仓促走,凭什么,这本来就是他的天下他的女人!
当然,这种雨后相约固然另有一番滋味,但他是天子,真龙戏珠偷偷摸摸的成何体统!
“王上?”
外间有跟着出宫的侍卫冒着触怒天子的风险低声提醒,再不走,待会儿外面人多了被看到就不好了。
殷季离从鼻腔里“嗯”了一下,外面立即销声。
又盯着女人的睡颜看了片刻,他才翻身起来,动作小心生怕把人惊醒。
当男人脚步声渐渐远离,小夭蓦地睁眼。
这场戏总算演完了,虽然身上是极度放纵后的酸软,但也必须要打起精神来再演第二场戏。
她微微吸气,眼睛眨了眨。
原本就因为感官愉悦泛红湿润的眼角水汽更盛,几息之后就氤氲出豆大泪珠,顺着侧躺的姿势滑过鼻梁,汇聚在另一只眼里拖出更多眼泪,最终淌过太阳穴,落进枕间,渲染出一小块湿痕。
从床后绕出来的闻殊就刚好看到了美人垂泪这让人心碎的一幕。
王子闾目光从小夭脸上扫过,落在锦被未遮掩住的肩头锁骨上,那些密布的红痕看起来触目惊心,但以他的经验来看,这些只是正常欢|爱的痕迹罢了,真正被施暴的痕迹可不是这样轻巧的。
他余光扫一眼旁边的闻殊,暗道也就这种童子鸡才会上当,心里不免嗤笑。
“你……”
闻殊已经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想要上前把人抱紧在怀里,又有些情怯。唯有满腔怒火在胸中左突右撞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小夭也不说话,眼泪不断线,就这么一直淌着。
有时候无声胜有声是很有道理的。
特别是现在旁边还站着一位友军,相信以王子闾的阴狠,拿下闻殊不在话下。
毕竟他可是围观了整晚两场戏,聪明的话就知道接着小夭铺好的场子继续唱下去,如果看不透看不穿,那也只能说明他没有取其父而代之的真龙命。
果然,王子闾给了二人一点“相对无言,惟有泪千行”的时间之后就忽然伸手按在了闻殊肩膀上,“闻大人,你一定想知道为何我会深夜出现在阿谣闺房?”
小夭一听这话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谁跟你这么熟,就阿谣阿谣的叫上了……
闻殊从女人身上收回视线,皱眉看向他,不语。
“安西侯想必不日就要入京?” 王子闾神色微敛,眼神肃穆,那语气听得人不自觉地就跟着认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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