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怯懦的女人就是这么愚蠢。
宫宴是分席制,东淮侯座位被安排在天子御座下首左侧第一席。虽然他带了女人,但苏谣身份卑微,并不能与他并坐,而是跪坐在斜后方,斟酒布菜伺候主人罢了。
“侯爷……”
苏谣纵然有千万个不甘,但现在已经是晏几的人,只有仰仗他才能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如果能证明身份,王后什么的她已经不敢奢望,但至少要成为东淮侯府的女主人。苏谣已经清楚,晏几后宅虽然姬妾众多,但侯夫人之位却是元妻早逝之后一直未曾续弦。
晏几听女人在身侧叫唤,斜眼看了她一眼示意有话就说。
“乳母何时为阿谣验身?”
话刚问完就被晏几突然阴冷下来的视线盯得一哆嗦,立马改口,“乳母何时为奴婢验身?”
晏几这才温和着语气,“按之前说好的,等本侯暗号。”
说完甚至伸手一揽,直接拖住女人细腰就搂进怀里,那样子猥|琐又亲热,苏谣完全没反应过来。
跟这个男人就算是办那事的时候也是公事公办似的,对方只是把她当做器物,就算语气和顺也不会有多余的调情动作,更不用说现在这副急色模样。
“安西侯,冠军侯到!”
这时宫人突然唱了一声,苏谣这才发现,不远处的垂花门外又走进来两路人。
显然晏几是先看到了来人,才会突然有所动作。
“老晏,王上都还没到,你就已经美人在怀,小心王上罚你……”
安西侯年纪最大,边走近就边跟晏几开上了玩笑,视线在苏谣脸上轻蔑地扫了一眼就不再看他,领着自己的人坐在了晏几旁边一席。
苏谣当即羞红了脸,挣扎着想从晏几身上挪开,却被男人牢牢捏住腰身,挣扎间抹胸都被往下扯了半寸,大半个白皙的胸脯几乎要跳脱出来,她眼睛也红了。
宋祁在外都是一副寡言木讷的样子,进来之后目不斜视,被宫人指了上首右侧第二席坐下。
但斜对面晏几跟女人的揪扯太过显眼,特别是苏谣被晏几故意捏得嘴里直叫唤,简直比在青楼勾栏喝花酒的场面也好不到哪儿去。
安西侯在旁瞅着讪笑,宋祁黑了脸。
“王子闾到!”
随着宫人唱和,王子闾一身青墨色锦袍也走了进来。不过在座众侯显然不把他放在眼里,不说起身相迎,连多看一眼招呼也懒得打。
他本人半点不在意的样子,还颇有自知之明地没去觊觎天子下首右侧第一席,而是坐到了宋祁下首。
座次其实是个很讲究的东西,众人在天子心中的排位一目了然。
“孤王来迟一步,让诸位久等了。”
三侯一王子才坐定而已,殷季离的声音突然从前面影壁后方传来,接着就看他绕过盆栽从花木后面露脸。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刚到,还是已经在那阴影里借着花木掩映窥视良久。
所有人立即起身,除了有身份的,其余下人全部伏地。
“恭迎吾王!”
殷季离居高临下扫视一圈,心情看起来好极了,“今日只是宴饮,不用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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