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半晌,终于在父亲瞪视下吐出这句。
“嘭!”
池父腿脚不好,平日里拐杖从不离手,听这混账儿子到这个时候了还犟着脖子说些没用的气得直接把拐杖砸到了前面矮几上。
上好的黄花梨木断成两截,前端那段被砸得斜斜飞起,好巧不巧正好擦着犟在原地纹丝不动的池瀚脸颊飞过。
锋利的端口在池瀚脸上划出一条血痕,从下颌一直拉到耳边。
“不离?!” 池父当然知道这个混账儿子的所作所为,“早干什么去了!”
但如果小夭在这里肯定要嗤笑一声,子不教父之过,您老人家当初又干什么去了?
池瀚不说话,脸上血也不擦。
池母在旁边看得焦心,想要上去给儿子处理伤口,但又碍于黑着脸的丈夫只能坐在那里朝儿子挤眼睛——
别跟你爸犟,赶快服软有话好好说!
“我不管你离还是不离,我们池家绝不会跟媳妇上法庭!” 池父说得冠冕堂皇,其实意思很直白,你不想离那就去把老婆哄好了,哄不好也只能协议离婚。
一对怨偶,放在一起也没意思,平白招晦气。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先让苏家把这诉讼给撤了!”
池父瞪着儿子,“还杵着干什么!等到你媳妇儿吞掉池氏大半股权你才知道后悔!”
他心里门清,苏家一声不吭招呼也不打直接就提起诉讼,冲着什么来的不言而喻,而且苏媱从嫁进池家到现在一直是本本分分找不到半点错处,想必这个混账儿子的“罪证”倒是一抓一大把被人家握在手里。
池瀚身子几不可察地晃了晃,被父亲点醒之后他第一反应是想到了昨晚女人看着自己眼睛说的那两句话。
“我不爱你了。”
“你已经失去我了。”
她真的能这么狠?甚至在打池氏的主意?池瀚不相信。
就算她执意起诉,最终判决就算给她一半自己的股份,她也只是能拿到30%而已,同样不能有在池氏的话语权。
池瀚这么想着转身拔腿就走。
他不会离婚,他要把人继续圈在身边,只有他才能先说分手。
在池瀚的心里很坚定的认为,苏媱肯定是还爱着他的,不然不会背着他偷偷去查那场车祸,不会故意在他面前放纵刺激他,也不会想要把事情闹大,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他回心转意!
……
在池大少派人在港市各处找老婆的时候,小夭还赖在梁靖的床上不想起来。
梁靖住的地方是个简约的一套二小户型,卧室是偏冷的蓝色基调。昨晚从门口滚到客厅,从客厅滚到浴室又滚回卧室,小夭全沉迷在感官享受上,还没来得及好好打量。
此时睁开眼就发现,这里还真是干净整洁,完全不像是普通单身男人住的地方。
可见梁靖这个人性格也是如此,板正得一丝不苟。
在从警之前没准儿还是当过兵的。
小夭伸手摸了摸旁边,床上已经没了温度,男人显然已经起身很久了。偏头看看床头的小闹钟,已经五点一刻。
房间没开灯,窗帘严严整整地拉着,即便缝隙里隐隐透出光线,但还是无法分辨早晚。
不过她现在虽然饿,但还没到前胸贴后背的程度,想必不至于是一觉睡到了第二天黎明,所以现在是傍晚。
傍晚五点一刻,梁靖应该还没下班吧?
以男人对工作兢兢业业的态度来看,因为纵|欲体虚而翘班的可能性不大。而且他那生猛的势头,估计再来一个白天黑夜还能神采奕奕地喊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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