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说我随你去告发,银子就一笔勾销,又没说要事成。”赵庆文焦急,说话就逾越了些:“君子当以诚,你这般抵赖是要被人唾弃的。”
陆坤看着赵庆文就想到赵凛,这两人是亲兄弟,赵凛那厮踩他就算了,赵庆文这腌臜小民也敢说唾弃他!
他一把拽过人就往墙上撞,然后发泄般的拳打脚踢,把对赵凛的不满和愤怒一股脑的全发泄了出来。
五分钟后,陆坤收手,看着鼻青脸肿瘫在地上像是一只死狗的赵庆文啐了一口:“贱民,别让本公子听见什么闲言碎语,否则全书院都会知道你的事。”他总算舒坦了一点,揉着手腕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
等他走远后,赵庆文爬了起来,坐在墙根处吐出一口血痰,骂骂咧咧道:“不就是命好,投了个好胎。你要是不姓陆,爷爷我打死你!”
“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咱们走着瞧!”
他好不容易一瘸一拐的爬了起来,远处突然传来小女娃的哭喊,险些又把他吓跌了回去。
这是赵凛挨打了?四十杖!那可比自己挨的打重多了。
赵庆文一想到这身上好像也没那么疼了。他擦了擦破损的嘴角,可惜了,不能亲自去看赵凛挨打。
戒律堂内,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周监院留下来监督那四十杖责。
负责杖刑的人每打一下,赵宝丫就嚎一嗓子,趴在他爹旁边,看着他眼泪汪汪的。
“叔叔,您轻点!”
“叔叔,您再轻一点呀!”
“叔叔,我阿爹好疼,我阿爹快死了,我阿爹柔弱经不住您打的!”
“叔叔……”
小团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身子一抽一抽的,连头上的小揪揪好像都蔫了下来。
够了够了,别再喊了!
她每喊一次,负责杖刑的人手就软一分,四十杖下去愣是血都没出。
周监院拧眉:“打完了?”
杖刑的大汉:“打完了。”似是怕不好交代,他急忙补充道:“小的最近在练内力,隔着一张纸打砖块,纸不破,砖头尽碎。”他凑近周监院,小声道:“表面看不出什么,他受的是内伤,够他吃一壶的。”
赵凛耳力过人,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嘴角抽抽,当机立断,头一歪晕了过去。赵宝丫嗷呜一声,扑到他身上嚎:“阿爹啊,你不能死啊,你死了宝丫怎么办?呜呜呜……”
赵凛垂在凳子下的手虚虚握了她手一下,小宝丫眼珠子转转继续嚎。
大汉暗暗竖起大拇指。
周监院满意了,对着赵凛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秦正清和马承平听见哭声,又见周监院走了,赶忙跑进来把人抬回了宿舍。门一关,他立刻睁眼,把要去请大夫的秦正清吓了一大跳。
“感觉如何了?”
赵凛:“无事,那杖责的大汉留了手,几日应该就能好,只是这几日要麻烦秦兄讲讲先生讲的课了。”
秦正清点头:“不麻烦。”
马承平见他无事,总算松了口气,眼珠子转转,又凑过去好奇的问:“赵兄,宝丫同顾山长说了什么,他会如此维护你?”
赵凛:“你问宝丫去。”
赵宝丫小嘴一撅:“不告诉你,这是我和山长爷爷的秘密!”
马承平排腹,不再追问了。
秦正清忧心道:“我算瞧出来了,陆学掌在针对你。先前分到这个屋子只怕也是他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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