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送去印,售出去打金掌柜的脸。”
赵凛搁下茶碗:“手稿先不急着发,让笔墨斋多卖一些出去,看的人越多,他才赔的更多。”
徐掌柜忽而想起金掌柜说的‘以一赔三’,刚想高兴继而又蹙眉问:“口头之言,他能赔?”
赵凛挑眉:“人皆听之具可为证,有人会让他赔的。”
他举止自若,目光沉静,有种运筹帷为幄的从容,莫名就叫人信服。徐掌柜突然认真打量起他来,道:“前几日瞧见个高大的背影,还挺像你的。”
赵凛抚在茶杯上的手收紧,他继续道:“今日一瞧,谁也比不了你麒麟客的风采,是我眼拙了。”
赵凛:“……”确实眼拙,贴了个胡子,点了痦子怎么就不认识了?
他闺女就算是蒙着头摸黑也能认出他来。
“就这样吧。”赵凛起身告辞,路过那天的冰粉摊子时,顺手又买了两碗冰粉给宝丫带去。
才走到书院正门口就看见休沐回去的钱大有,钱大有看见他手里提着的冰粉时,嘲讽道:“哎呦,天天吃冰也不怕烂肚肠。”
赵凛:“倒是有点怕,要不同你回去吃瓜如何?”
钱大有莫名其妙:“你有病吧?我家哪来的瓜?”
随行的书童提醒:“公子,家里有瓜,夫人昨日才让人传信说你舅老爷家种的瓜全熟了,宴表公子特意送了一大车瓜过来了呢。”
钱大有横他:“要你多嘴!”
书童吓得立马禁声,低着头追着他跑了。
回到家的钱大有果然在自家院子里看见一车又大又圆的西瓜,以及那自诩英俊潇洒用鼻孔瞧人的宴表兄。
即便心中不喜,还是快步凑了上去,故作惊喜的喊:“宴表兄你怎么来了?我差人送给你和大兄的话本可有收到?”
齐宴抬抬下巴,眉眼里满是鄙夷:“原先你给我带的第一本还以为总算有了点品味,第二本那是什么鬼东西?是一个人写的吗?”读完第一本时他还满心期待着拿到第二本,读第二本时前面还没什么,读到中间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读完后结局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说难听点,就像吃花生,吃到最后一颗居然是烂的一样难受。
钱大有:“怎么会?”
齐宴:“怎么不会?”他气恼问,“你自己看过第二册 了吗?就敢拿给我看?”
钱大有摇头:他最近忙于推广《侠游记·二》,压根没看几页。
“……不到一个月就要院试了,我忙着温习功课呢!”
齐宴脸黑:“我堂堂一个秀才,怎么能看你个童生都不看的玩意呢?一坨屎把它当做宝,这么缺心眼,我看你也不必去参加院试了,省得给你钱家丢脸!”
钱大有不服气:“我县试喝府试都过了,凭什么不去参加?说不定就中了个秀才!”到时候谁瞧不起谁还指不定呢。
齐宴:“你府试能过不过是托了那个赵凛学子的福,我看你还是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跟着姨夫走船算了。将来我高中帮衬你一二就是,何必要逼着自己不聪明的脑袋读书呢!”
钱大有快气死了,他郁闷、恼怒、憋屈又无可奈何。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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