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他和娘遮风挡雨,也能轻易的把坏人打倒。
“春生……”苏玉娘见他停下不走了,伸手推了推,问:“怎么了?”
何春生摇头,眼神又落寞起来,绕过火盆往里走。苏玉娘看看儿子,又看看抱着闺女的赵凛,一时间五味杂陈。
几人走了这么一遭,都有些疲惫,赵凛要去酒楼订一桌酒菜,赵小姑却不肯,撸起袖子就去做饭了。苏玉娘见状,也赶紧去灶房帮忙。
赵凛打了水给小宝丫洗澡,小娃儿洗完出来后又是香香软软的糯米团子。她朝也已经洗澡换了衣服的何春生走了过去,猝不及防捧着他的脸左瞧瞧右瞧瞧,奶声说:“春生哥哥,你方才咬了坏人一口,牙齿有没有崩掉啊?”
端着饭菜出来的赵小姑和苏玉娘忍不住发笑,何春生脸颊发烫,掰开她的小手,摇头:“没有……”
“那你背有没有撞疼啊?”她被丢出去砸到春生哥哥了,那一下肯定疼死了。
何春生:“不疼。”
赵宝丫噘嘴:“下次看到那个坏叔叔,一定要让我阿爹也把他丢出去。”她满脸骄傲,“我阿爹可厉害了,他能上屋顶、能扛三百斤的麻袋,还能胸口碎大石、看过的书一遍就能记住……”她一炫耀起来就没完没了。
说顺嘴了,又问:“你阿爹你厉不厉害呀?”
“我阿爹?”何春生仔细思考,他对他爹所有的印象来源于他娘的描述,据说他爹文采斐然、玉树临风,如果现在还在说不定都金榜题名,是个大官了。
但他想象不出他的模样。
小男孩再次看向高大的赵凛,赵凛察觉到他的目光,回头朝小宝丫道:“你们两个别唠了,快过来吃饭。”
两家人居然奇异的坐在了一桌,为赵小姑获得新生庆贺。临散场,苏玉娘朝赵小姑道:“待会还要再洗个柚子澡才好,家中一时半会也没有那东西,明早你同我一起去集市逛逛吧?”
“好。”赵小姑已经没了先前那般拘谨,低头低低应了声。
赵凛把修大门的钱给了苏玉娘,苏玉娘也不推辞,吃过饭后,拉着儿子回隔壁去了。
等赵小姑收拾碗筷去了灶房,赵凛拉过小宝丫教导道:“丫丫以后莫要在春生哥哥面前提他阿爹了,他会难过的。”那小孩子眼里的悲伤和羡慕是骗不了人的。
“不能提吗?”小团子眨巴眼,春生哥哥刚刚难过了?那她要不要过去安慰他呀?
隔壁,何春生一回去就去了书房,待在里面半晌都没出来。到了傍晚,日头西沉,苏玉娘在院子里收被子,喊了两声都不见有人应。于是放下手里的被子往书房去,一进去就看见在发呆的儿子。
“春生?”
她走近,何春生回头,疑惑的看她。
苏玉娘忍了忍,还是道:“算了,你出来帮娘把被子收一下。”
何春生哦了一声,很听话的出去了。
日子过得很快,一眨眼赵小姑来赵府已经大半个月了。她每日都很勤快,洗衣做饭、砍柴打水、给小宝丫梳头带着她玩,再有空就是跟着苏玉娘去买菜,择菜、纳鞋底……。尽管大哥让她不要那么辛苦,但她很开心,比在竹岭村开心多了,尤其是和苏玉娘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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