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弯了弯:“玉姨姨刚刚好厉害好威风啊,他们都被姨姨吓傻了,像是鸭子一样乱跑!”
担忧的赵小姑呆了呆,瞪大眼,不可思议:“刀?”她指指苏玉娘,“你拿刀追他们?”
她很开心的比划,好像当个泼妇也挺好。
“嗯,我追他们。这群人欺软怕硬,这会不吓住他们,他们会以为我们好欺负。”苏玉娘撑起身子开始收拾东西,又恢复往日的柔和:“只是可惜了这些面皮和肉馅,今日生意是做不成了,收拾东西先回去吧,明日再来。”
两个小娃儿也连忙帮着收拾。
赵小姑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所以,那群摊主被砍了一路,还被压差冤枉喝骂最后拉走打了?
最后,那群摊主不仅被打了,还被勒令赔偿她们的损失。
赵小姑觉得甚是解气,苏玉娘却病倒了。
她自己明白,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当时太气了,又闹了一场,身体虚空所致。
小宝丫却不放心,坚持要请齐大夫过来。
她拉着赵小姑去的齐府,何春生给她娘端糖水时,发现他娘手心大鱼际处被刀割伤了,皮肉外翻,还在冒着血珠子。
他急了:“娘你手怎么了?刚刚怎么没说?”
苏玉娘温声安抚他:“不碍事的,不是怕你们担心吗?”
他看过医书,什么草药可以止血来着?
小蓟、车前草、苦蒿菜……对了,家里院墙边上就有。
他急匆匆的跑出去,弄了草药来洗净捣碎,又急匆匆的跑进来,敷在他娘的伤口上。
血很快止住了。
苏玉娘诧异:“你怎么知道这东西可以止血?”
她还没问出个所以然来,齐大夫就来了。
齐大夫边把药箱放下,边道:“老夫不是说过,你身体亏空的厉害,要好生修养的吗?怎的还出去摆摊了?”来的路上,他已经问过赵小姑大概的情况了?
齐大夫可不是对谁都有对赵凛这么好脸色。
苏玉娘没敢接话。
他手正要去搭她的脉,瞥见大鱼际处胡乱包扎的布条时,蹙眉问:“手受伤了?怎么包扎的?可有用药?”
何春生连忙道:“用药了,车前草捣碎敷的伤口……”他声音呐呐生怕做错了。
面前男娃娃也就六七岁,瘦瘦小小的,还不到他腰际,瞧着也不像读过医的,居然会辨别草药?
齐大夫继续把脉,片刻后他道:“无甚大碍,身体虚空,加上一时气急攻心,才会病倒。扎上几针,把火气卸一下,再吃两副药就好了。”
他不动声色朝何春生道:“给老夫拿银针出来。”
赵宝丫连忙去拿,被他隔开了,他道:“小丫头走开点,让你哥哥拿。”
何春生拿出装银针的布袋摊到他面前,齐大夫继续道:“先拿一寸的针给老夫。”
何春生在那堆粗细不一的银针里准确的挑出一寸的针递了过去。齐大夫接过针就要刺,何春生一把拉住他的手,紧张问:“齐伯伯,不用灼烧吗?”
小宝丫也反应过来,连忙道:“对呀,齐伯伯,要先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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