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清:“陆兄此言差矣,不管那盗匪是冲着谁去的,赵兄都是救了我们。”
陆坤:“……”假得让人恶心。
赵凛继续道:“之后,小女去胡县令府上做客,无意中闯入了县令书房,在他的书房内发现一座黄金密室。里面珍宝无数,其中就有那块梅花令牌,知府大人现在可以去胡府搜查。”
众人震惊:黄金密室?珍宝无数?
邢知府看向胡县令:“胡县令,可有其事?”
胡县令没答,齐宴抢先道:“有,我也曾看到过,金矿都是胡县令贪的,是他逼迫我家帮忙遮掩!”事到如今,他们家已经摘不清了,只能把主要责任推到胡县令那边。
胡县令稳坐钓鱼台,抬眼扫过众人:“知府大人可以派人去府上搜查就清楚了。”他那有恃无恐的模样令在坐的都心里打鼓。
邢知府朝身边的护卫吩咐了几句,护卫拿着搜查令,立刻带人去往胡府。
他们到达胡府时,胡府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听说是来搜查胡县令贪污证据的,又听围观的百姓七嘴八舌的议论。胡老太太迎出来时,就看到一大群侍卫在书房里翻找,管家急急忙忙跑过来道:“老夫人不好了,河中府的知府大人来了,说是老爷贪没了马家的金矿,正在审查呢!”
胡老夫人愣了愣,手上的佛珠加速捻动: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她嘱咐道:“吩咐下去,所有人不必惊慌,都待在自个儿院子里,让侍卫好好搜查。
胡宝珠年纪小,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抱住布老虎不住的哭。听说父亲可能被抓起来后,闹着要去县衙找父亲。
府里的人没有一个哄得住,等搜查的侍卫撤走时,胡宝珠抱着布老虎就往外跑。她跑得太快,胡老夫人只得叫管家和春桃跟着,别让她出什么意外。
搜查的侍卫回到公堂之上,邢知府用眼神询问他们,领头的侍卫摇头:“大人,胡县令书房确实有个密室,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密室,里面放的都是一些书籍、旧物。”
齐宴不可置信:“不可能!”
赵凛眼神微眯,胡县令整个人处在一种懒散得意的状态:“知府大人,您看,他们纯粹是在污蔑本官。事实就是林师爷和齐家串通,将金矿石运走,然后蒙蔽本官。本官识人不明,急于找回金矿石才冤枉了马钱两家,最多是失察之罪,林师爷和齐宴委实该死!”
他看向赵凛:“至于赵秀才,被书信误导也情有可原,可随意状告朝廷命官,应小施惩戒以作警示!”
明白人都知道主谋是胡县令,可谁也拿他没有办法,因为没有任何证据,只凭几封书信是定不了他的罪的。除非找到胡县令藏的账本、信件和梅花令牌。
人群外的权玉真啧啧两声,看向公堂之上的赵凛。
赵凛沉默的垂下眼,余光瞥见挤到人群最前面的胡宝珠。
邢知府看着含笑的胡县令,惊堂木最终还是落下了:“马家金矿走私一案,齐家和林师爷证据确凿,本官会上表朝廷,判秋后问斩。胡县令识人不明,失察在后……”他以为能捉一条大鱼,虽然失望也不得不判。
齐宴已经听不清邢知府在说什么了,他耳边只有‘秋后问斩’四个字在响,整个人都处在极度惊慌的状态!
等官差过来押他时,他突然大吼:“别碰我!”他死死的盯着得意的胡县令,怪不得他父亲说要注意胡县令,这人简直狡诈,一旦出事,早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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