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娘让伙计把原先给几个孩子准备好的菜端了过去,又亲自提了酒水过来,给马承平满上。道:“先前买新粮酿酒的事还没谢过马公子呢,今日好吃好喝伺候着,这顿饭我请。”
马承平一口干了,朝苏玉娘笑道:“那就谢谢嫂子了。”
桌上气氛一僵,三个孩子都抬头看着他。
马承平摸摸鼻子,讪笑问:“我说错话了吗?”
苏玉娘尴尬,解释道:“马公子误会了,我和赵大哥只是寻常朋友。”这些天她不是没听到流言。
这种事还不能解释,你越解释传流言的人越来劲。
她迎来送往,做生意许久,脸皮都厚了,倒是有些担心赵凛不悦。
“是,是吗?”这下轮到马承平尴尬了,挠头看向赵凛。
赵凛横了马承平一眼:“不然你以为呢,以后少说话多吃饭!”
钱大有也附和:“就是,麒麟客心中只有大义,只有他那柄刀,儿女情长那是不曾在的。”
“哎呀,瞧我这嘴,都是道听途说,该打!”他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脸,连忙朝苏玉娘赔不是。
苏玉娘摇头:“没关系,倒是我要向赵大哥赔个不是,要不是因为大哥大嫂的事也不会让人误会。”
赵凛:“不关你的事,你只管开酒楼就是。”这种事清者自清,总不能把造谣的人拉过来,挨个解释吧。
苏玉娘屈膝行礼,下楼去后厨忙了。
三个大人倒没在意方才的事,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聊天的聊天。
倒是赵宝丫三个小的,你看看我看看你。
等吃完饭,三人坐在后院的板凳上。赵星河就迫不及待的问:“宝丫妹妹,要是你爹和玉姨成了亲,那你和春生不是一家人了?那我怎么办?”
赵凛将来是要做官的,为官者不可经商。于是把赵小姑的户籍单独分出去了,何全生的户籍就是写在赵小姑户籍上的。
宝丫妹妹虽然喊他哥哥,严格算来,不是一家人。要是春生他娘和赵叔叔成了亲,春生就是宝丫妹妹的亲哥哥了,比他还亲。
赵星河有点不乐意。
何春生横他一眼:“想什么呢,方才我娘和赵叔叔都说了不会了,你还说?”
赵星河挠头:“大家都说,还有好多人跑来问我呢。”他纠结了半晌又道:“宝丫妹妹我还是不放心,要不你去问问赵叔叔,春生问问你娘吧?”
何春生无语:“我娘不用问,她日日都会给我爹点香。”
赵星河看向赵宝丫,赵宝丫晃动两条腿,抿唇:“好吧,待会回去我就问。”
等到回去,赵宝丫又有些张不开口了,赵星河不断的朝她使眼色。于是,赵宝丫成了她爹的小尾巴,从院子里跟到屋子里,又从屋子里跟到书房。
赵凛把书合上,转动椅子的方向抬眼看她,忍俊不禁:“想干嘛就直说,跟你爹吞吞吐吐干嘛。”
赵宝丫立刻跑到他面前,憋足了一口气,问:“阿爹,他们都说你和玉姨要成亲,到底是不是真的呀?你喜欢玉姨吗?”
赵凛扶额,反问她:“你个小孩儿这么关心这个问题做什么?”
赵宝丫噘嘴:“当然关心,这关系到我会不会有娘,春生哥哥会不会有爹。”
“没有。”赵凛敲敲她脑袋,“都是大家乱说的,你别跟着乱说,让你玉姨难做。”
赵宝丫略有些失望,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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