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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状元郎、榜眼、探花给你提鞋都不配。檀郎才华横溢,不过是出身不好了些,怎么就低人一等了。”论财力、职位她家不比其他世家差,可就因为底蕴差了一些,她在其他世家嫡女面前就矮一个头。
凭什么?
这是说不通了?
檀五郎不耐,拿了头饰就往外走:“我还有戏要上台了,你走吧……”
花娉婷追了出去,只看到檀五郎一点衣角。她又在梨园找了一圈,被班主告知檀五郎今个儿不舒服,早早走了。
她气恼:檀郎总是这样,太为她着想了。
这是打算为了她的幸福,从此避着她吗?
花娉婷返回后台,朝还守在后台门口的武婢小声吩咐:“见到先前出去的两个小孩了吧?檀郎夸那小姑娘的眼睛好看,你去看看是谁家的孩子,找个机会把她眼睛挖出来!”
武婢眼眸微睁:“姑娘,那还是个孩子!”
花娉婷反手就是一巴掌:“你是花家的奴才,奴才就要听话。”
即使再小也是个女的,她绝对不允许檀郎夸任何一个除她以外的女人。那小姑娘她在京都从未看到过,想来也不是什么贵人之女。
反正任何事,父母大哥都会替她摆平。
武婢捂着脸匆匆去了,然而,在戏园子里找了两圈也没看到先前那个小姑娘和小男孩。
听完墙角的赵宝丫早和她阿爹回去了。一路上都在讲后台的见闻。
“阿爹,那个花娉婷可凶了!就这样啪啪啪打了好几个姐姐,还不止打了一巴掌!”
“她的孩子真不是秦叔叔的,等孩子生下来就和秦叔叔合离。”
“那个曲檀喜欢好多姐姐,拿了她们好多漂亮的首饰。”
赵凛听了一路,大概知道了这两人性子。檀五郎是来者不拒,花娉婷是他鱼塘里的其中一条大鱼。而这条鱼自恋高傲做事不计后果,认为鱼塘主会为她放弃整片鱼塘。
显然,檀五郎已经想甩掉她这条鱼了。
事实也如他所想,之后的几日,檀五郎想尽办法避开花娉婷。花娉婷越来越烦躁,花夫人只以为这是女儿孕期难受的缘故。
给女儿试嫁衣的这一日就道:“你整日在家里发脾气也不是个事儿,过两日我带你去新科状元府上吃酒吧,听说京都许多人会去,会很热闹。”
“吃什么酒?”花娉婷疑惑:“新科状元也要成亲?”
花夫人摇头:“是乔迁之喜,就是那个皇帝赐的宅子,工部尚书偷树的那个。”
花娉婷哦了一声不太感兴趣,花夫人继续劝:“去吧,那状元郎算是你父亲的半个小辈,还同探花郎交好。特意上门送的请帖,邀请我们全家过去。”
花夫人知道女儿还惦记着那个戏子,心想着以探花郎的容貌气度只要成了亲,女儿肯定就会移情别恋的。说起这个,她就恨死那个戏子了,简直就是个男狐狸精,勾了她女儿不说,还害得她女儿怀了身子。
原本想让女儿落胎,但大夫说她体寒,落了这胎恐怕今后会不孕。之后又想把那罪魁祸首的戏子弄死,女儿用命威胁他们。
算了,现在只盼着能顺利出嫁吧。等到足月就伪造孩子早产的模样,让秦家把这孩子认下。
此刻,花夫人还没想到自家女儿已经和秦正卿摊牌了,还毫不遮掩的提出一年后和离的要求,并威胁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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