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思想肮脏的人才会想那龌龊的事,他云兆熙曾娶妻后又纳妾,就以为人人都同他一样不尊重婚姻。
若是他大大方方的来问,她兴许会大大方方的承认那段过往。
如此下作的试探、设计,简直叫她失望透顶。
既然嫌自己在京都的名声还不够臭,那她再送他一程好了。
次日一早,陈慧茹出门,顺便把西苑的戚氏带了出去。戚氏挺着大肚子坐在马车的角落忐忑不安的偷瞄她。
“夫,夫人,带妾身出来做什么?”
陈慧茹笑得甚为亲切:“瞧你近日心情烦闷,带你出来散散心。”
戚氏抚着五个月大的肚子警惕道:“夫人,妾身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万一出了意外,侯爷会怪罪的……”
陈慧茹:“你放心,侯爷还病着呢,并不知我将你带出来了,我们午后回去便是。”
病着的侯爷此刻远远的坠在她们的马车后面不敢靠太近。等到了礼记茶楼,只瞧见侯府的马车停在那,人已经上去了。
他压着怒气询问茶楼的伙计:“夫人上去了?”
伙计点头,正想说还有一位大着肚子的妇人时,云亭侯又愤怒的问:“赵府的人来了吗?”
伙计立刻回:“来了,早一刻钟就到了,还提了鸟过来。”
云亭侯一听对方还敢遛鸟,都不待听完伙计后面的话,带着一群提着棍的下人就冲了上去。
才到天字号雅间的门口就听见里头传来男人的调笑。
“想死我了!”
“你好香!”
“美人儿,亲一个。”
好一对狗男女,云亭侯的怒气到达了顶点,近十年的介怀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一脚踹开门就冲了进去。
今日势必要把赵凛那狗东西的鸟废了,当场将人打死。
“奸夫□□!”然而,他刚吼完就愣在了原地。
提棍跟进来的一群下人跟着往里面挤,看见里面的情形时也不禁愣住了。
里头有三个人,夫人、大着肚子的戚姨娘、赵家的小姑娘,还有一只上蹿下跳的鹦鹉。
哪来的男人?
侯爷莫不是前些日子病糊涂了,臆想自己被绿了?
云亭侯不信那个邪,快步走进屋子四处翻看,连地上的绒毯都想掀开看看。
陈慧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翻找,眼里全是冷意。一头雾水的赵宝丫惑问:“慧姨,他们这么多人来做什么呀?”
笼子里的鹦鹉接话:“捉奸,捉奸,奸夫□□!”
赵宝丫啊了一声:“捉奸?捉什么奸?”
陈慧茹冷笑:“那要问问云亭侯了!”
云亭侯黑着脸继续翻找,赵凛一定在这,一定是藏在某个角落了。今日要是不把人找出来,慧茹势必不会放过他!
他今后永远矮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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