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当年家贫,哪里会娶这么一个凶婆娘!”
赵凛听着觉得挺好,将来他闺女就找个入赘的,不听闺女的话他负责揍人!
十壶酒下肚,人已经趴在桌上不太清醒了。赵凛试探着喊了几声,他迷迷糊糊应了一句。
赵凛叹了口气道:“天禧十九年,齐大人和徐首辅绊倒冯首辅后不是升官了吗?职位比您岳父还高,怎么不休妻另娶?”
“啊,冯首辅?”齐铭迷迷糊糊,伸手乱打:“冯首辅那个老顽固,死了活该,活该!”
赵凛眼眸微压,凑近他小声问:“那您同徐首辅和许大人密谋的信放哪里了?”
“信?”齐铭突然抬头盯着赵凛。
赵凛咯噔一下,在瞧见他眼神没有焦距时才松了口气。
齐铭嘿嘿笑了起来:“那信啊,烧了。徐大人说不能留下把柄,我们三人看完信都烧了,死无对证!”
烧了?
赵凛脸色沉得能拧出水来,他伸手一把拽住齐铭的衣领:“真的烧了?”
齐铭没回答他,被他拽得一晃荡,直接跌倒在地。怀里的私人印章滚了出来,掉到赵凛脚边。
赵凛盯着那印章多看了几秒,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何必一定要原来的密谋信呢。
如果找到这三人的私人印章,再凭借他模仿笔迹的天赋,再伪造多少封密谋信都不是问题。
门口有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然后传来齐夫人的咒骂声。
赵凛想也没想直接把地上的印章捡起来踹进怀里,然后迅速扶起地上的齐大人。在齐夫人推门进来的那一刻换上笑脸,道:“齐夫人,齐大人同陆尚书置气,喝醉了。您千万别怪他,这次也是为了给齐公子,陆尚书那已经和解,答应息事宁人。”
齐夫人想到自己儿子还在国子监,对赵凛还算客气。只是瞥见不省人事的齐大人脸立马黑了,冷哼了声,吩咐下人把人抬走。
赵凛:人虽然是他灌醉的,可是他已经尽量求情。
腿会不会断就看天意了。
他拿着印章回了国子监,找来齐大人惯常用的空白纸张,啪啪就戳了几个印章上去。然后训齐公子话时,趁着人不注意,把印章放到了他身上。
齐公子散学回去后,瞧见杵着拐杖的齐铭时吓了一跳,心知自己惹祸了也只敢躲着他爹走。哪知还是被他爹瞧见,抡着拐杖追了他一路。他跑着跑着印章就掉出来了,一个没注意的齐铭摔得四叉八仰,直接又把脑袋磕破了。齐铭摸着那印章,气得手在发抖:“你这孽障,想谋杀亲父啊!”
这一下摔得委实严重,不得不再次告假。
赵凛在内阁瞧见齐铭告假的折子时,看得分外认真。许庭深瞧见他一直盯着那折子看,疑惑问:“赵祭酒瞧什么?”
能瞧什么:自然是认真研习齐大人的笔迹。
赵凛把折子合上,递给他,叹气道:“那日是下官不好,没注意齐大人就让他喝多了。下官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