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丫:“维持原状就挺好,一家人都活着并且活得开心就行。”
她说完,陈慧茹就带着蜜儿转了出来,两个人立刻停止交谈。陈慧茹询问道:“你们两个还有地方要逛吗?若是没有就去茶楼坐坐?”
赵宝丫看向何春生,何春生摇头:“该置办的都置办了,就去茶楼吧。”
于是,一行人往就近的茶楼走去。径自往二楼最好的靠窗位置坐下,小二热情的询问要些什么,陈慧茹道:“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茶和点心多上一些过来吧。”
小二兴冲冲的去了,没一会儿就上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又拿了几样小点心过来。赵宝丫叫住人,让他再上一壶红茶过来。
陈慧茹笑问:“宝丫什么时候喝红茶了?”
赵宝丫摇头:“不是我喝,是给春生哥哥单独点的。他胃不好,碧螺春寒凉,红茶养胃。”
陈慧茹眸光微闪,笑道:“竟不知宝丫如此体贴。”接着她又看向何春生,问:“春生是吧,你今天具体多大了?家里几口人?瞧你装扮应该是在念书,读书怎么样了?”
赵宝丫越听越觉得这口吻很熟悉啊,怎么听着像她小姑前段时间问慧姨的话?
何春生很好脾气的回答:“今年刚满十八,在青山书院读书之后入了县学,前年刚过了府试,是县学的癝膳秀才。家里只有我和我娘,我娘和小姑在开酒楼,这几日因该能入京了。”
陈慧茹:“人口倒是简单,何记酒楼何时开张?听宝丫说你娘性子极好,有空倒是想见见你娘了。”
何春生笑道:“小姑说何记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等我娘过来,应该就快了。等到时候让宝丫通知您,那日一定免单。”
之后陈慧茹又问他医术的事,赵宝丫插话道:“春生哥哥读书可厉害了,是长溪的小三元案首,还是长溪远近闻名的小神医呢。春生哥哥说,这次可以把我的寒症完全治好。”
陈慧茹讶异:“完全治好?宝丫的寒症连宫里的御医都没有办法,你医术真有那么神?”
何春生没直接回答她,而是仔细观察了一下她和小蜜儿的面色后,道:“陈夫人昔年应该受过一次重伤,也有寒气入体。生育应该十分困难,能生小蜜儿应该是进补了许多药材,只是底子终究是有亏损,半夜寅时左右应该会时常咳醒,胸腔会憋闷!”
症状被说得极准,陈慧茹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
他继续道:“至于小蜜儿,她体内也有寒气,只不过稍微轻一些。但生产时难产,在腹中待太久会有损心智。她开口迟缓,走路也较寻常的孩子晚一些。”
陈慧茹连忙问:“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调理一下蜜儿的身体?”她生两个孩子都不算顺利,宝丫是早产,蜜儿是难产。
小蜜儿寒气虽然没有宝丫的重,但整个人憨憨的,不算聪慧也说不得傻,特别简单纯粹的一个孩子。
何春生道:“待会我回去开两幅药方,陈夫人若不放心可以去宫里问问,服用后祛除你们体内一定的寒气,你半夜咳嗽的毛病也会减轻。”
喝完一顿茶的功夫,陈慧茹对春生的态度已然热络了许多,称呼从何小公子变成了春生。双方临分别时,何春生买了两只糖人,一只给了宝丫,另一只送给了小蜜儿。
小蜜儿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哥哥,你好好啊,要是你是我亲哥哥就好了。这样我就有姐姐也有哥哥了。”
何春生:那还是算了吧。
等两人走后,何春生把赵宝丫送回了赵府,嘱咐她吃了糖人别忘记好好吃药。然后又带着书童去了国子监。
国子监里早已经有学政在等他,笑吟吟的把他带到赵凛办公的地方。其余人听说皇帝的伴读来了,都是找着借口往赵凛处所凑。瞥见何春生的容貌气度时都甚是惊讶,之后过来瞧的人也越来越多。
赵凛也懒得驱赶这些人,同何春生分析完朝中局势后,道:“来年乡试会试你好好考,这个祭酒位置我也做不久,到时候就让你来。”他成了首辅本就事忙,又兼任帝师,就算国子监祭酒的事务不算繁杂,时日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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