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嘲弄地笑了一下,转身快步离开。
一直目送顾阔到看不见了才肯收回视线,背部靠在柱子上,岔开腿让胯骨不那么难受点儿,呼吸逐渐加粗喘息,眉头紧蹙,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易非过来一看见霍臻这幅样子就知道是什么了,蹙眉问:“需要我找人给你泄火?”
霍臻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遏制下那股燥热的冲动劲儿,脱下西装外套系在腰上,遮住顶起小帐篷的裤裆,“不了。”
因为顾阔的那句话,让他想起第一次被操的经历。
“我真的服了,”易非蹙紧眉骂道:“那个基地真的是惨无人道的变态玩意儿,这都多少年了,后遗症还没消除掉?”
霍臻没回答他这个问题,没去电梯,而是返回去坐进易非的车开走了。
随便找个地方停靠路边,霍臻透过挡风玻璃看着人来车往的情景,眼神越来越发散。
刺眼的白色墙壁,瓦数高的白炽灯亮如白昼。
好多人做着或痛苦哭喊或麻木流泪地如同野兽般性爱,上面响起连成片的狂欢大笑,甚至大力拍椅背骂脏话,言语过于露骨和侮辱。
来自不同地方的他们被抓来作为性奴隶,用来供给客人玩乐之物,也可以作为交易买卖获得一笔不菲的巨款。
他们就像低贱似的被迫交媾,而那些客人就在上面观众席欣赏有趣又低俗的性交表演。
他刚操完一个人,抽出身想歇歇,听到上面有人狂笑着指名某人要操他时,他很愤怒和羞辱,抬头正欲骂人,突然一具灼热身躯贴上他的背,从后抱住了他。
他闻到熟悉的味道和体温,却沾染了别人的陌生气味,很不舒服又不爽。
顾阔用脸贴着他的侧脸,对上面的人说了句令他大为震惊的话。
“我上他。”
他怒红了眼瞪着顾阔,一边大力挣扎,一边非常愤怒地冲顾阔吼了一嗓子。
可不管他怎么挣扎怎么怒吼,顾阔依然紧紧抱住他,薄唇贴近他耳边低声说:“如果你抗拒我的触碰,那你就得被不认识的人操,你选。”
“这儿就我俩认识。”
他僵住了,也不动了。
对啊,在这个充满黑暗而淫乱的鬼地方,只有他俩是认识,也是最能互相舔舐伤口和安全感。
他被拉去一个比较干净又安静的角落里,开始对他又亲又抱。
顾阔亲吻起来轻柔得犹如羽毛,引领着他伸出舌头与之缠搅吮吸。
他抬手摸了摸顾阔的脸,手指被轻轻亲了一下,又继续接吻。
在接吻的过程中,他叫他一声阔儿。
被操的时候,他其实感到很羞耻又恼怒,到最后彻底接受了自己被操的事实,于是半起身伸手扣住顾阔的后脑勺,以绝对强势的气息侵占顾阔的口腔,占有欲强烈地说:“你是我的阔儿。”
霍臻闭了闭眼睛,呼吸难以平静,胸膛轻微上下起伏,裤裆比之前更粗大了一圈,难受得很。
他得承认,当年顾阔真的太温柔了,就像情人那般给出最极致的缱绻温柔。
为了能平复下欲望,在脑子里想了一遍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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