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胡渣,整个人看起来颓废落魄,但不妨碍别人觉得,他其实长得很出色。
跋扈飞扬的眉眼,线条冷硬凌厉的英俊容颜,嘴角总是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正是传闻所说的手下败将顾总顾阔。
顾阔勾了一下嘴角,毫不在意地笑了声,正要抬脚。
混混头儿见状,吓得身子哆嗦,顾不上疼痛,立马爬起来跑了,其他混混也跟着跑了。
空无一人的深港内,顾阔抬起头左右活动两下有点酸麻的脖颈,眉头不由得蹙了一下。
从昨晚到现在,他睡得并不舒服,倒不是矫情,而是那个又硬又旧的破枕头对脖子真的太不友好了。
身后传来两道脚步声,顾阔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没回头,舌尖顶了顶腮帮子,眼神里闪过一抹精光。
“顾先生,我们主子说了,您可以投奔他那儿,当然也可以带上您朋友。”一个保镖面无表情地转述自家主子的话。
顾阔转过头,嘴角一侧邪邪地勾起,“如果我偏不呢?”
“主子说了,如果您还不愿意投奔他那儿,会亲自过来说服您。”保镖依然面无表情。
顾阔笑了,转身往前走了几步,从俩保镖中间穿过去,准备走人。
“顾先生,请别为难我们。”
“让你们主子自己过来找我。”
丢了这句话,顾阔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巷子外。
俩保镖对视一眼,掏出手机拨通电话汇报。
顾阔刚走没多久,面前驶过来的辆红色宝马,降下车窗探出脑袋,冲他抛个媚眼,飞个吻,“上车吗顾哥?”
刻意加重“上车”字眼,让路过这里的人纷纷朝这边看过来,目光各异,但俩当事人并不在意。
顾阔过来钻进车内,红色宝马驶入车流。
这一幕,被保镖录下来并发给他们主子。
在车内,顾阔舒展地靠在后座背上,瞥了一眼满眼深情款款的男人,呵了一声:“演戏演上瘾啊薛同志?”
薛同志收起演戏,恢复冷漠严肃的脸,身子坐正了,并且主动远离顾阔这等不明生物,贴着车窗不动了。
顾阔看得气笑了,“至于么?”
搞得他跟瘟疫似的,离得这么远,是怕他会吃了他?
“至于,”薛同志很严肃认真地说:“我洁身自好,干净还健康……”
“行行行,您身上哪儿都最干净了,非常健康,是个二十四孝的好男人。”顾阔受不了地赶紧阻止。
薛同志愣了愣,想要辨解,被顾阔迅速转移话题吸引了注意力,一时忘了为自己正名。
“他快上钩了,差不多可以提前准备了。”顾阔漫不经心地笑了。
薛同志微顿,眉头深蹙,犹犹豫豫地说:“你真的要去拉斯维加斯吗?这对你来说很危险……”
“薛天,”顾阔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说:“我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请你别那样想我,我们是友好的合作伙伴,我给你提供情报,你只管放手一搏去做就好,行吗?”
薛天眨眨眼,“啊,好的。”
车子停在一个比较旧的小区门口,顾阔侧过脸看向薛天,“到这儿吧,你安心等我的消息。”
话落,拉开车门下来,往小区内走去。
薛天透过车窗,看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
“薛队,他这是?”坐在驾驶座的男人满眼疑惑地看向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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