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道电话铃声响起,是门边的电话,转身接了。
“知道你小心谨慎,放心,我没空在每一间客房安装监控,你可以安心了。”是戚骞的声音,说完就挂断电话。
顾阔后退几步,看了眼段洒,用下巴冲那扇紧闭的门示意。
段洒听力很敏锐,听了一会儿后,很轻地嗤了声,“隔音效果一般。”
顾阔却一下子懂了戚骞的意思,脸色冷沉,低声咒骂:“真变态。”
“牛匕,”在别人的地盘上,他不能叫段洒的真名,只能这么叫了,“一会儿配合我。”
段洒看向他,顿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你想做什么?”
“放心,我不会毁了你的清白。”
“不是这个,你到底想做什么?”
顾阔看着挺直背脊的段洒,薄唇轻启:“当着你的面自慰。”
深夜十二点多,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戚骞一个人慢悠悠地走,此刻的他看起来心情很不错,都开始唱起某首挺有名的英文情歌。
走到客房跟前,把耳朵贴着门板上,隐隐约约能听见里面的动静。
虽然很轻,但不妨碍他能听到那是什么声音。
“你你你别这样……”牛匕的声音里带着颤。
“都是男的,害羞什么?把裤子脱了。”顾阔低笑一声,是戚骞最熟悉的漫不经心劲儿。
戚骞眯起眼睛,有点不爽,凭什么那个牛匕可以近距离地看顾阔自慰?
不过想想就释然了。
他知道顾阔有个习惯,只接受一个人操一次,从来没第二次过,除了霍臻。
就在戚骞想事情想得入神,突然听见里面传来顾阔发出舒爽声。
他能听得出来,顾阔发泄了。
戚骞往后退两步,转身走了。
段洒耳朵动了动,侧着头看了一眼门,“他走了。”
顾阔面无表情地清理掉自己弄出来的东西,揉成团扔进纸篓里,抬手捂住脸深吸口气。
此刻的段洒已经揭下那一层薄薄的脸皮,蹙眉说:“难道我们要这样做?”
“不然你以为不这样做,戚骞会让你正经得起来?”顾阔摇头说:“那是不可能的,他这人比你想象中还要变态神经病,许顺跟他比,真的逊色太多了。”
段洒张了张嘴,转念一想,确实如此。
“我也要这样?”
他虽然很大方在别人面前做那样的事,因为他以前没少干这种事。
但随着时间推移,他已经不这样了,只有在秦丞面前才会显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顾阔犹豫片刻,有些于心不忍,还是如实说:“嗯,你可以用含蓄点的方式。”
段洒沉默了。
广阔的蔚蓝大海上,一艘邮轮缓缓行驶着,甲板上站着一个男人。
他戴着墨镜,黑色短T和长裤,嘴里含着根烟,隔着一圈烟雾中,是很英俊且冷峻的脸,眺望远处。
明明是最酷热的七月,还是三伏天,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热浪似的,浑身上下都冒着冰冷气儿,难以靠近。
手机铃声一响便接了,直奔主题:“搞定了?”
“我尊你一声爷,你这胆子也太大了,”电话那端发出一声惊叹和佩服,随即笑道:“拉斯维加斯那边警察已经搞垮好多个窝点,尤其是戚骞和江火常驻的窝点,被搞得所剩无几了。”
“那边已经没有他们可以藏身之处了,应该不会再回拉斯维加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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