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一把将我揽在怀里,他的呼吸很不平稳,像是疾跑了很久,我拍了拍他的背,说云菖不急。
他摸了摸我的后脑勺,松了口气,说你可真是舅舅的好外甥。
“我领导说除非我老婆双胞胎难产了,不然回去就给我降职扣薪。”
这怎么行。
“那...那我....给你...生一个?不,生两个?”
小舅笑了笑,肩膀直颤,他把我的口罩摘下来,说自己一晚上被干醒好几回。
????你在说什么?
“早知道你效果这么好,我就不给美的送钱了,直接把你塞我被子里当加湿器。”
我琢磨过来,也笑了笑,嘴角牵扯起来有点疼。
小舅亲了亲我,给我摸了把脸,说全是口水,他脱了西装外套转身在我面前蹲下,示意我爬上去。
“先回家,还没到生的时候,你羊水还没破。”
“嗯,云菖,等破了我们再来。”
我爬上小舅的背,他衬衣都湿了,我搓热双手给他捂了捂,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说走吧。
小舅说你拿我当什么使哪。
“我拿你当心肝。”
小舅笑着背着我出楼梯间,我才发现我离门口其实就剩几步路了,原来是这样,没小舅我就没有生还的路了,这是天意。
听觉和视觉都恢复了许多,小舅让我睡一会,我刚趴下,听医院广播里喊:“周归小朋友,请您听到广播后,速到一层东区志愿台,有人正在等候您。”
我搂住小舅的脖子,说你这办法不行,我只认上下左右,不认东西南北。
“所以没指望他们。”
“小舅,我还是小朋友吗?我都快十八了。”
“你就是到八十,在小舅这里也是小朋友。”
我很难过,我其实不想要当小朋友,小朋友很麻烦,吃着冰棍坐在小舅怀里确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但幸福不是双向的。
小朋友永远无法理解成年人的困扰,为什么开车时从后视镜中无意看到自己鬓角的一丝白发会叫人想要大哭,而工作了一天想去买份芝士蛋糕时,那家甜品店上写着歇业停顿的牌子会让人突然崩溃,他们对于失望和愤怒的理解遥不可及,远不比星星糖和游乐园门票来的具体贴切。
小舅的手掌温温的,一直摸着我的尾椎骨,他说你会慢慢长大,成长的心酸会在年年岁岁里剜割你的骨肉,但是你不得不面对,因为所有人都需要成长。
他把我放到副驾驶里系好安全带,光天化日在嘴角亲了我一下,说,但不是现在。
到家的时候小舅把我从副驾驶上抱了出来,外边天有点暗,照理来说不适合冒险,但我很想亲他,我忍了好久了。
于是我和他接吻。
小舅托着我的屁股吻我,他今天很温柔,也不要咬也不碰,就找到我的舌尖慢慢含着,时而慢慢吮吸我的嘴唇。
他走路很稳,关上门后我问他,可不可以和他做爱,他说可以。
小舅没带我去卧室,他抱着我去了玩具房里,我其实很久都没来过这里了,小时候不敢进来,总在小舅有事出门的短暂时间里进去看看,摸也不敢摸,怕弄坏,因为我总觉得这是别人的东西,可能小舅的孩子才是他们的主人。
小舅把我压在泡沫板上,脱掉了我的裤子,我以为他要插我来着,结果他却在给我口交。
阴茎其实有点软,没什么精神,但小舅口活好,一边捏着我的淡一边舔我的尿眼,等到那里渗出一点粘液的时候就去舔柱身,我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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