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仍将如此,没有终场。
死去,还要重新开始。
一切循环往复,保持原样。
黑夜,运河上冻结的波纹。
街道,路灯,药房。】
我把那一页撕去了,拿着笔记本下了楼,从院子里掐了最粉的一株粉乱黛子的尖夹进去,然后蹲在地上,给小舅打了个电话。
“醒了吗?”
“醒了。”
“嗓子好了啊,屁股还疼吗?”
我问小舅在哪儿,他说在办公室,我脸一下子就红了,我赶紧问办公室里还有没有其他人,小舅说有,我吓坏了,问是谁,小舅说是上次那个我见过的小助教。
好嘛。
“云菖。”
“嗯。”
“说你爱我,快。”
小舅缺心眼地笑起来,我被他笑的不好意思。他咳了一声,然后捧着电话郑重地说我爱你。
我被那一声我爱你射的七窍流血,感觉下一秒就能埋进泥里边供养一个生态圈。
“我也爱你,小舅,我也爱你。”
“那我比你更爱你。”
“不,我比你更爱你。”
我们两在那里无聊地争论了很久到底谁更爱谁的话题,我最后听到那个小助教在边上轻声说顾老师我先走了,我得意极了,夸我小舅器大活好情商高,小舅说你给我等着。
“小舅。”
“嗯。”
“你给我说句你近期看过的书籍里印象最深的一句话吧,随便什么,人民日报的评论的也行。”
小舅取笑我,问我犯什么病,是昨晚他哪一击触发了我的学习神经。
“还触发,你把我神经都快撞没了!”
小舅呵呵笑,我让他屁话少点赶紧说,他想了想,给我念了出来。
【不爱的爱情,永远不会变坏,所以,我们调情,我们暧昧,却永远也不要相爱。】
……说的这什么破玩意。
“顾云菖给我换一...”
“但我不认同。”小舅说,“我反驳。”
花园里的太阳劲,植物的根茎混着泥土,被晒出复活的气味,小舅说,你写在笔记本上的应该是这一句——
“我们调情,我们暧昧,但我们依旧会相爱。因为我们的爱情天生是坏的,所以不再需要接受旁的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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