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商了一下各位朋友的时间,最后我们把宴席订在了小舅放假的第二天。我那晚兴奋过了头,在小舅怀里吃了个脐橙,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腿都在抖。
刷牙的时候小舅抓着我的腿,说慢点,牙膏沫都要给吞下去了,我亲的他一脸白沫子,差点蹭的在浴室里又来上一回。
“小舅饶了我吧,你也不想今天我敬酒的时候抖成帕金森吧。”
说好不引人注意的,但自从江叔叔把那火红的法拉利停在酒店门口并把999只玫瑰扔到我怀里后大家就都脱缰了。
那几个一起吃过饭的mba学生给我直接搞了个横幅挂酒店门口,写的是【热烈祝贺本市第三状元——周归同学考取A大】。
高江来的比他们晚了一点,一看不干了,这活肯定是哥们我干啊,怎么能轮到你们?
然后他直接打出租去隔壁一条街打印了一条是mba那条两倍长一点五倍宽的横幅挂上,就在原来那条下边,差点把人酒店门给包了,写的是【热烈祝贺本市第三——高江,的哥们周归同学考取A大】。
以他为首的其他狐朋狗友当然不甘落后,打了我好几张易拉宝和人形立牌。每一个都是学校论坛上我的抓拍照,上面写满了班花宝宝绝美之类的。
我眼皮都抬不起来了,小舅说一会儿要把那几个人形立牌扛回家去,我偷偷问他我真人还不比纸牌子好吗?纸牌子能操吗?
小舅在我耳朵边低声说,“这几张太性感了,放外边小舅不放心。”
李叔叔上完课才来,一到就从公文包里拿出几鞭子炮给我点了,突如其来的骚炸的我直接跳起来。
小舅单手从背后搂着我,把我头发间一只炮渣子捡出去,呼吸夹在玫瑰和硝烟里热烈而温柔。
我在那喧嚣的空间里恍惚觉得我今天好像在和小舅结婚,我们的恋情大白于天下,但收到的祝福比唾沫更浑厚。
小舅摸着我的头说在想什么,我问他我们可以结婚吗?
小舅没有正面回答我,他只是问我,你想在婚礼上摆什么花。
“玫瑰。”
“好,要火红的。”
在我眼里这就是一场高级饭局,但李老师是程序走多了。还没动筷哪,站台上先一顿祝贺词,然后就在我以为可以开心干饭的时候他居然说下面有请我们的小周归讲几句。
?????
席间掌声十分热烈,大家都殷切地看着我,小舅在一边嚼着个柠檬糖笑看着我。
唉,还能怎么办,现场这么多云菖的哥们同事,我得给小舅长脸啊。
我上台去,拿着话筒清了清嗓子,“啊!今天天气真晴朗啊!我们欢聚在这里...”
本来是在纯粹胡扯,我看江叔叔要笑疯了,拍着桌子揪我小舅的袖子,但扯着扯着就有点走心了。
因为小舅在很认真地看着我,他眼里像盛满了向日葵,把太阳吞进去,柔化了强光所有的刺激,然后再嘴对嘴喂给我,让我没有负担地暖和。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一直是在跟小舅过。”
“家长会是他开,卷子上的名字是他签,伙食费是他给,小时候就连袜子和内裤都是他给洗。”
“我不是没有妈,我有的,但是她坐牢了,在我五岁的时候,她连着我和我已经与她离婚并娶妻生子的爸爸一家一起,放火烧了我们,他们一家死了,我没有。”
那场大火让我成了孤儿,也变成了我爷爷奶奶和姥姥痛恨厌恶的对象。
我在那之后患上了严重的自闭症和抑郁症,三年没有说话,活的像个行尸走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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