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袍,与他相贴的每一处。
可江枭却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松开她。
似逗非逗的:“昨晚也不知是谁嫌冷,一个劲地往我怀里钻。”字里行间全是暧昧。
陆知鸢脸一红:“才没有!”
看看,可幸亏她是个女的,要是个男的,整个就一事后不认账的渣男。
江枭哼了出一声气音:“昨晚我可是录了视频了的,要不要看看?”
陆知鸢眼睛瞬间睁圆了:“你、你......”
江枭松开搂在她腰上的手,刚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陆知鸢第一反应就是他要去拿手机给她看她昨晚的罪证,她来不及多想,身子一窜,在江枭平躺过去的下一秒,逮住了他的手。
可她没收着力,手攥着他手腕,人伏在他身上。
这会儿,轮到江枭气调不稳了,喉间连滚两下,一开口,竟结巴了:“你、你干嘛?”
陆知鸢居高临下,眼里含羞带怒地看他:“你说我干嘛!”
她当然是制止他去拿手机的,可是她的姿势和她的话,很难不让人想歪。
江枭也就浮想了两秒,他笑了声:“那你继续。”
陆知鸢皱了皱眉,反应了几秒,这才意识到自己半个人都趴他身上。
低头,刚好看见因为俯身而松垮的领口,她心口一阵狂跳。
来不及多想,陆知鸢瞬间压着他的肩膀从他身上起身。
床本就不宽,她跪着双膝,坐在床边边上,一双小脚垂在了床沿下,低着脑袋,揪着睡袍领口的同时也感觉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想去看他有没有在看自己,可是又不敢抬头,无措着抬手去勾耳边的发,刚好露出红透了的耳尖。
江枭撑了点身子,往床背上靠,眼角含笑地凝眸看了她好一会儿。
心说这姑娘是真不禁逗。
他要真对她付诸点心底的邪念,这事后清晨,怕是能让她在被子里钻上好几天。
想到这,他一时没收住嘴角溜出的笑声。
陆知鸢这才红着脸,半掀眼睫瞪了他一眼,脸上虽羞,可心里也有小气性。
她屈开腿,隔着被子,踢了他一脚:“不许笑!”
真的,她脸要是不这么红,江枭都想把她的那只小脚给逮手里。
江枭看向她压在腿上的两只小拳头,真怀疑他要是这时靠近她,她会不会拿她那两只小肉垫锤他。
算了,再逗下去,怕是要把人逗生气了。
江枭扭头往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眼:“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他说的是洗漱,可陆知鸢却以为他说的是洗澡。
刚刚被他抱出了一身汗,这会儿后背还黏黏的,陆知鸢压着膝盖处的布料:“我、我先洗。”
说完,她下了床,拖鞋都没穿就溜进了卫生间。
没两分钟,卫生间里传来水声,江枭顺着声音看过去。
不是他想歪,刚刚要不是她抢了先,他还真准备洗一个凉水澡。
卫生间里,陆知鸢只简单冲了身上的汗,所以洗的很快,结果水阀关上才突然想起来刚刚跑的急,忘记穿鞋了。
谁知,卫生间的磨砂门一推开,地上一双摆放整齐的一次性拖鞋让她目光猛然顿住。
是她记错了?
陆知鸢茫然地眨了眨眼。
带着满腹的狐疑和不解,陆知鸢穿上自己的衣服,结果卫生间的门一打开,斜倚着门的一条人影把她吓得一个激灵。
见她连退好几步,江枭好笑了声:“胆子是不是太小了点?”
自己一声不吭地堵在门口,还怪她胆子小。
陆知鸢在心里咕哝了句不讲理:“你杵这儿干嘛?”
江枭没说话,眼睛往她脚上睇了一眼,刚好,他那一晃而过的眼神被陆知鸢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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