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的姿势,渐渐往回收,但是不是收回身侧,而是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轻轻揉着她腕骨,感觉到她要挣开的力度,江枭攥住,稍稍一收力,陆知鸢被他带近身前。
他两腿是岔开的,随着她离近,两只脚圈在她腿的后面。
依旧是将她束在只有他的的那一方小天地里。
江枭仰头看他,嘴角依旧有笑意,但没了之前的玩味。
“自己的醋都吃,”他笑的一脸坏:“怎么心眼比我还小?”
陆知鸢皱了皱眉,在心里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不知是被他绕住了,还是什么,脸色依旧不见缓和。
“还没想明白?”
“...什么?”
看着挺聪明一人,有时候却又迟钝得厉害。
可又迟钝得可爱。
“都说了姓陆,名字还是三个字,长得漂亮,和你又像,你就不能把帽子扣到你自己头上?”
陆知鸢听得一时怔愣,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了江枭的怀里。
江枭伸手在她鼻子上轻刮了一下:“非得我把镜子给你拿来,让你俩面对面是吧?”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她再听不出来,那真是......
陆知鸢在他心口上锤了一拳:“你故意的是不是?”
江枭逮住她手反握着:“除了你,我还真没想逗过第二个人。”
太多的第一次都用在她身上了。
想不出所以然,但他又特别享受只对一人才有的特别。
之前满心的醋意,这会儿都变成了欢喜,他的话像是蜜饯,在她心尖溜了一圈又一圈的甜。
陆知鸢揪着他胸前的纽扣,声音低软的像是在撒娇:“我想吃冰淇淋了。”
“中午带你去你不去,”他一副不容商量的语气:“今天温度不高,不给贪凉。”
陆知鸢圈住他肩晃了晃,声音比刚刚还要软:“少吃一点嘛。”
她倒是很少用这种腔调跟他说话。
江枭盯着她亮莹莹的眼:“你这是在跟男朋友撒娇吗?”
见她不说话,还把唇抿上了。
江枭捏住她下巴:“昨晚我可是收留了你一夜,你就不想着还我点?”
曾经像根刺一般的‘还’,如今再从他嘴里听见,已经完全是两种感受。
陆知鸢舔了舔唇,藏着眉眼里的羞,明知故问:“你想怎么还?”
“怎么还都行。”
明明包厢里没有别人,可他却把唇偏在她耳边,低着蛊人心的嗓音。
听得人骨头都酥麻酥麻的。
那一瞬,陆知鸢突然很想听他在早阳泄进窗户的时候,在她枕边对她说一声“早安”。
又或者在夜深人静,在她眼睫就要阖上时,从身后搂着她,在她耳畔低喃一声“晚安”。
她突然想到他中午问她的那句:“嫁给我呢?”
嫁给他,是不是就可以和他有早有晚,从日出到日落,从天光泛白到满天繁星了呢?
原本还想着用同样‘收留他一晚’来抵昨晚的债,但她突然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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