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带着笃定,惹得陆知鸢一声轻笑,“很棒, 所以以后一日三餐都要麻烦你喽。”
两人面前还倒着红酒,江枭举杯递到她面前:“碰一下?”
陆知鸢举杯望向他。
她就只见过江枭喝过一次酒,还是白的,就是上次他生日的时候, 不知是酒量好,还是当时气氛造就,他喝的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几杯都是仰头一口干了。
轻薄杯壁撞出清脆, 陆知鸢浅浅抿了一口, 忽而问:“你酒量好吗?”
其实也就是随口一句,结果江枭不着调地回道:“给你放倒应该不成问题。”
陆知鸢不是一个喜欢翻旧账的人,但当时不知怎的,语气里带出几分怪嗔:“放倒了又怎么样, 你又不会乱来。”
这话怎么听怎么都像是带着几分可惜,几分怨道。
江枭垂眸低笑,慢慢悠悠地切着面前的牛排, 切完一块,放进口中前, 他才抬头看向对面的人。
两排睫毛慢眨间, 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直到把对面那双目光勾过来与他对视, 他才笑着说:“还没乱来你就求饶了,这要真乱来......”
他拖腔带调的,话也说的不正经。
陆知鸢眸光流转,几度飘忽又忍不住回到他脸上,明明唇角张开了点,却又辩无可辩。
委屈里带出点可爱。
想到初见她的那些印象,江枭忍不住失笑:“在别人面前也会这样吗?”
见她眼里有疑惑,江枭换了种问法:“知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的?”
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陆知鸢垂眸一笑:“知道啊,”她继续手里切牛排的动作:“贤良淑德,温柔大方。”
“像养在闺阁里的大小姐。”说完,江枭放下手里的刀叉,蜷手撑着额鬓,一脸惬意地看她。
她吃东西总是细嚼慢咽,很少会在还未咽下的时候说话。西冷牛排很有嚼劲,又或者,她在品江枭那句话的意思。
许久,她咀嚼的动作才停下:“是觉得我在装吗?”
“当然不是,”江枭挑了挑眉:“你可别曲解我的意思。”
陆知鸢垂下眼睫看着盘中那两朵西蓝花,去了茎,明明可以静卧成一朵花,却又被歪斜着摆放。
她脸上笑意浅浅:“那你喜欢哪一种?”
“都喜欢,”江枭没有多加思考:“好像只要是你,无论哪一面,都很吸引我。”
这话像是在哄人,但他语气里又听不出平时的懒散调,神色也很认真。
陆知鸢抿唇笑了笑:“你还不是一样,开始的时候那么凶。”
“都那么凶了,你还跑到我面前对我笑?”
他到现在都记得那个午后。只是因为想和她打声招呼,就跑到他跟前来,眼睛弯弯的,嘴角翘翘的,笑得大大方方,不羞怯,也没有防备。
都说笑容最能感染人,江枭以前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陷在哪个小姑娘的笑里,事实证明,真就陷了。
却也是二十多年来头一遭,让他整个人都猝不及防的。
“因为我知道你的凶都是装的!”就好像她很多笑都带着礼貌的敷衍。
江枭还第一次被人说他的凶是装出来的,毕竟连他自己都不这么觉得。
“从哪看出来的?”他问。
“你眼睛里啊,”陆知鸢盯着他漆黑的瞳孔:“我不知道你看别人都是什么眼神,但是在我面前,你的眼神很柔软。”
江枭偏开脸笑出一声:“傻瓜,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好不好!”
陆知鸢表情呆了一下:“我是说以前。”
江枭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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