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被人家调戏上瘾了?又想被调戏了?”
江弛骂道:“去你的。”
就算江弛不说,贺明浠也肯定会把温桃叫上的,于是她开玩笑说:“放心吧,肯定叫她,不过我提前说好,只准她调戏你,你可不能调戏她。”
双标得明明白白。
告别一帮损友,贺明浠走出滑雪场,温礼的那辆车居然还在,黑色的长款迈巴赫在一片白茫茫的景象中显得格外打眼。
这是温礼平时的商务用车,肯定不能低调。
贺明浠疑惑地上了车。
“咦,我不是说把我送到滑雪场这边来就行了吗?你怎么还没走?”
司机说:“温总说了,必须要把太太您安全送回到家或者学校他才放心,我想着太太您反正也是过来找人,应该待不了多久,所以就干脆在这里等您出来。”
贺明浠撇撇嘴:“没想到你还挺有心的。”
“是温总有心……”司机笑着发动车子,“他说太太您来的时候又是打车又是地铁的,回去的时候肯定要舒舒服服地把您安全送到目的地,不能再让您吹风受冻了。”
贺明浠哦了声。
还算他有点良心,知道心疼她。
她往后靠,舒舒服服地坐在了温礼平时坐的位置上,想象着温礼平时坐在位置上打电话、或是闭着眼小憩的样子,不禁扬起了唇。
简直不要太帅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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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底的圣诞节,贺明浠是在图书馆度过的。
往年的跨年活动,贺明浠都过得相当丰富,而今天不同,胡珠打电话给她问她要不要一块儿跨年,贺明浠想了想论文进度,遗憾地拒绝了胡珠。
“不是吧,跨年你都不跨了?”
“那也没办法啊,反正我又不是活不到明年跨年了,明年再一起跨吧。”贺明浠说。
“行吧行吧,不过我说真的,就你这行动力……”胡珠说,“别说一个期末考试了,再努把力,你这完全可以继承家业了啊。”
“继承家业哪有那么简单,再说了你忘了我跟你说的了吗,在我们家,女的想继承家业,没戏。”
“那古代还只有男的才能当皇帝呢,武则天不也当上皇帝了?而且她要当皇帝还得等老公死了,你又不用死老公。”
贺明浠语气严肃:“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哪有人诅咒人家老公死的。”
“哎哟,人还没追到手呢,这就心疼啦……”
胡珠的语气一下子变了,又猥琐又欠揍。
“放心,就冲你这学习的决心,温老师必被你拿下,我看好你。”
这句话听着还算顺耳,贺明浠高傲地哼了声。
挂掉电话,正打算回座位上继续奋战,手机又震动了起来。
一看来电,贺明浠有些惊讶,平时八百年难得联系一回的堂哥不知怎么的今天突然给她打电话了。
一接起电话,贺明浠还没来得及问,堂哥那懒洋洋又拽了吧唧的嗓音传进了耳:“你元旦回老家吗?我这个元旦休假,正好可以载你一起回去。”
贺明浠:“咦,你们警察元旦都不用值班的吗?”
“其他同事值,我不值。”
贺明浠打趣道:“家里有背景的人就是不一样哈。”
堂哥冷哼一声:“我不用值班是因为我跟我们领导说今年元旦我要回老家跟曾爷爷和我爸他们商量办婚礼的事,你嫂子到时候也会一起过去,你到底回不回?”
“你要办婚礼了?恭喜恭喜,为嫂子守身如玉这么多年,终于苦尽甘来了……”
恭喜完堂哥之后,贺明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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