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贺明浠反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想做了?”
“你要是真想做,就不会两年前不让我碰你,也不会在结完婚后就立马逃出国。”
贺明浠一噎,很快为自己解释道:“好吧,我承认两年前是我做得不够地道,出国也没告诉你一声。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我现在是认真的了。”
温礼:“你认真什么了?”
“我哪儿都认真啊……”贺明浠掰着手指头说,“对学习,对考试,对你,我都很认真。”
温礼笑了。
“你所谓的认真,就是还没跟上一个男人理清楚关系,就三分钟热度地去撩拨下一个吗?”
贺明浠不解:“什么上一个?什么下一个?”
温礼并不回答,继续问道:“你对我认真,那你对陈向北呢?”
怎么又绕到陈向北来了?
贺明浠说:“我跟陈向北是——”
然而没说完,被男人打断道:“你结婚那天想让他带你逃婚的想法是认真的吗?”
贺明浠大吃所惊。
“你怎么知道的?!”
温礼不回答,继续问:“我问你,你当时的想法是认真的吗?”
贺明浠说不出话了。
因为她那会儿确实不想结婚,也确实幻想过让陈向北带她逃婚。
而且既然温礼不知从哪儿知道了这个事,必然是知道她当时的想法的,这个时候如果她否认的话,再往下就更不好圆了。
她一时心虚地低下了头。
见她终于不说话了,温礼绷紧着后槽牙,终于问出了他最想问的:“明浠,你在耍我吗?”
贺明浠赶紧摆手否认:“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那你这些日子究竟想干什么?”温礼紧盯着她问道,“三分钟热度?还是你从陈向北那儿吃了瘪,你不甘心,觉得我这个现成的丈夫反正放在那儿不用白不用,又改变主意想跟我上床了?”
贺明浠:“我是——”
突兀的手机铃声将两个人对峙的氛围打破,温礼从质问的情绪回过神来,低头从兜里掏出手机。
看了眼来电,他选择接起。
贺明浠识趣地闭嘴,打算等他接完电话再跟他慢慢解释。
然而手机那头的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温礼的眉瞬间又皱紧了。
几十秒后,温礼干脆地说:“好,我马上回一趟燕城。”
挂断电话,贺明浠不知道他突然要回燕城干什么,犹豫地开口:“那个,你能听我解释了吗?”
“过会儿吧。”温礼说。
“过多久?”
“我有点事要处理,得先回趟燕城,等我从燕城回来。”
温礼走得很匆忙,两个人从卧室出来,贺明浠才发现原来陈向北他们几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贺明浠叹了口气。
这帮人走的真不是时候,本来还想着陈向北在这儿,她自己说说服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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