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这里,她一咬牙,也学他的动作去掐他的脸,娇嗔道:“温老师,你这样让我很挫败哎。”
温礼一挑眉,语气不紧不慢的。
“明早要赶飞机,你不会忘了吧?”
贺明浠忽然垂下眼,就在温礼以为她理解了自己的苦心,她又幽幽来了句:“离明天还早着呢,又不是没有时间睡觉。”
说着,她悄悄抬头,看了他一眼。
水灵灵的眼睛里有抱怨、还有撒娇,简直是浑然天成的骄纵,看得温礼喉结一紧,盯着她不说话。
贺明浠对此毫无知觉,还在那儿分析为什么都躺在一张床上了,他还是这么难撩。
“你不会是给我当老师当上瘾了,真把我当小孩儿看了吧?”
“我已经二十二岁了……”贺明浠又凑过去亲了亲他,顺便向他强调自己的年龄,“过完年都二十三了。”
唇上又是一软,他给她当老师上没上瘾还未可知。反正她肯定是亲上瘾了,说两句就亲他一下。
上起头来一点道理都不听。
如果明早赶不上飞机,她倒还好,他家的人当然不会说他,可他们要问起他怎么也睡过头了,他要怎么解释?
没忍住某个人的诱惑?
温礼在家人的印象中一直是稳重可靠的。
如果连个飞机都赶不上,整个温氏在华东地区的生意,他又怎么能一手包揽。
贺明浠这会儿已经不光是挫败,而是有些生气了。
她是很喜欢他的绅士,但男人太绅士,就无趣了。
有的时候男人还是要坏一点才有魅力。
正想着是继续撩拨呢,还是就此打住,以后再慢慢来,突然腰间一紧,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掐着腰整个人翻了过来。
她强调自己的年龄,为的就是告诉温礼,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儿了。
这一番提醒,再加上刚刚的撩拨,温礼也算是忍到极限了。
她倒是干脆,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把喜欢挂在嘴边,在他耳根子旁不停叽叽喳喳,让他的心沦陷进去,现在对他又是亲又是抱的,还要让他连自己的身体都管不住。
兔子被逼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男人。
至于他究竟有没有把她当小孩儿看,她很快就能知道了。
贺明浠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瞬间就反客为主的男人,刚张开口,男人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的吻跟她的很不一样,她虽然喜欢亲他,但苦于她肺活量不怎么样,大多都是蜻蜓点水,碰一碰就算完事。
温礼没她那么叽叽喳喳,亲一下就说两句话,舔舐几下她的唇瓣后,直接撬开她的嘴探入,将强烈而压抑的气息直接灌进了她的嘴里。
他一手搭在她的后脑勺那儿,防止她头乱动,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尖,方便自己更好探入,唇舌交缠的黏腻声在安静的夜里清晰异常,贺明浠很快被吻得舌根发麻,手脚脱力,手指和脚尖下意识蜷紧,背脊也不自觉挺直了。
之前贺明浠放下豪言壮语,说要亲死他,现在她迷迷糊糊地想,恐怕要被亲死在床上的是自己。
光是承受就已经快要了她的命,以至于他的手开始使坏了,她都没有反抗的力气。
跟她对他没有章法地乱|摸和占便宜显然不同,他的手掌和手指都很灵活,让她又舒服又感到颤抖。
与此同时温礼低下头,将自己埋进去,贺明浠咬着唇,还是没能忍住出了声。
很快一只手便捂住了她的嘴。
“小声点,家里还有人。”
贺明浠的眼睛已经湿了,看着太楚楚可怜,哪里还有刚刚主动撩拨的嚣张样子,嘴又被他捂着,说不了话,只能委屈地冲他摇头。
温礼目光一深,盯着她看了很久。
有的人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非要被欺负狠了才知道跟他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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