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贴假睫毛,所以很自然。”
温礼真就仔细看了她一眼,好像眼睛确实化了。
他的目光特别正经,跟搞学术研究似的,贺明浠看着他认真打量的目光,一瞬间心动得要死,把头凑上前猝不及防亲了他一口。
温礼微睁眼,愣了下,然后故作责备地戳了戳她的额头。
贺明浠得逞地笑了,说:“先用卸妆巾帮我卸个妆呗。”
温礼照她说的做,贺明浠为了让他方便,特意把一张小脸仰的高高的,人坐在洗手台上,两只脚在空气中晃,闭眼享受着他的服务。
温礼给她卸完妆又给她擦脸,甚至连牙膏都帮她挤好了,贺明浠得寸进尺,问他能不能帮自己刷牙。
沉默须臾,温礼终于说:“你老让我不要把你当小孩儿看,那你现在在干什么?连刷个牙都要人伺候。”
刷个牙都要耍赖,关键是贺明浠还挺理直气壮,反过来教育起温礼:“这不一样啊,我让你帮我刷不是我因为我是小孩儿不会刷,而是因为我在跟你撒娇啊你懂不懂。”
然而温礼油盐不进,将牙刷递到她手里:“你这不是撒娇,是懒,自己刷。”
贺明浠哦了声,将牙刷送进嘴里,边刷还边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温礼挑眉。
“现在刷个牙都想要人伺候,那以后是不是连穿个衣服也要我伺候。”
贺明浠特别理直气壮,甚至还翻了个白眼:“不行吗?”
温礼:“不行。”
“你!”
在贺明浠生气的目光中,他不紧不慢,将漱口杯递给她,看着她满嘴的白沫,两只手撑在她的两边,盯着她一本正经地缓缓道:“我只想帮你脱,不想帮你穿。”
“……”对话突然就不健康了起来,关键是把话题引向不健康的始作俑者偏偏又是一脸的正人君子,让贺明浠差点以为是自己脑子太黄,才把他的话给听错了。
但她很肯定没听错,因为她从他眼里捕捉到了促狭的笑意。
这男人怎么调戏人都不提前打声招呼的。
贺明浠龇牙咧嘴,心想一定要给这男人好看。于是故意用含着牙膏沫的嘴去亲他。
温礼神色一惊,迅速往后躲,贺明浠直接从洗手台上跳了下来追过来。
在洗手间里拉扯了半天,最后温礼被抵在瓷砖墙上,头仰着,用手抵着贺明浠的脸,以防她真亲上来。
贺明浠使劲踮起脚都没碰到他,还不死心,人都快直接原地蹦起来,嘴里还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
手上全是她喷出来的牙膏沫,温礼实在哭笑不得,只好一边抵抗着一边说:“你先把牙刷干净行么。”
贺明浠又叽里咕噜喊了一句,温礼大概听清楚了,是「你居然敢嫌弃我」。
越是嫌弃她,她就越是要上,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嫌弃。
温礼心想要是不让她得逞,估计是不得安宁了。于是微微低了头,就那么妥协地让她亲了上来。
这下贺明浠终于老实了,被他强势地命令赶紧去漱口。
温礼的唇边也沾了她的牙膏沫,还没来得及擦掉,突然被贺明浠指着嘲笑。
“你长白胡子了耶,你是圣诞老人吗?”
温礼没理她,伸手要将唇边的牙膏沫给擦掉,又被贺明浠一把拦下。
“别擦啊,你留白胡子还挺帅的,让我拍个照吧。”
温礼眼皮一跳,贺明浠又欠揍地说:“你等我啊,我去拿手机过来。”
说完就要出去拿手机,温礼被气得想笑,直接将她扯了回来,捧着她的脸低下头去,直接又将唇边白沫蹭回了她脸上。
被他的唇蹭到的地方痒痒烫烫的,贺明浠哇哇大叫,各种躲避,但毫无作用,温礼牢牢摁着她的后脑勺,她哪儿都跑不了。
等温礼终于放开她,她的脸上已经到处都是被他蹭过的痕迹。
脸上滚烫,她捂着脸说:“你报复心也太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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