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铃露出灿烂的笑容, “因为朱乃也是从前的朱乃嘛,从来没有变过啊!”
“嗯,我还是朱乃,铃也还是铃。”
简单的叙旧之后,朱乃就开始露出疲倦。
孕妇本就容易劳累,源铃就坐在朱乃的被褥旁给她唱歌。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月,月,月夜,大家出来啦”
朱乃昏昏欲睡,但听着源铃的摇篮曲,还是忍不住笑起来, “铃每一次唱歌都是这一首。”
源铃挠挠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到头来就只会这一首歌了。”
朱乃睡着了,源铃小心翼翼离开了房间。
门外,女房已经等候多时,希望源铃可以再一次和继国家主见一见。
源铃知道继国家主在想什么。
一位野性十足的武士,面对送上门的利益不可能会选择放弃的。尤其是源铃明显和朱乃关系亲密的情况下,更是会像饿狼那般紧咬住肥肉不放。
对于继国家主的请求,源铃无法做到和从前那样直截了当地拒绝。
他不仅仅是继国家主,更是朱乃的丈夫。一旦源铃毫不留情地拒绝,很难保证在继国家的朱乃会遭到什么。
她只好推脱,称一切都要等待朱乃的孩子出世,
继国家主不再说什么。
就这样,在不断推脱下,源铃终于等到了朱乃生产的日子。
羊水从朱乃的双腿间流出来,打湿了布料。
女房与产婆聚集在房间里,源铃则是跪坐在朱乃的身边,右手轻轻安抚她的肚子。
生产是很痛苦的事情,源铃在三年的时间内见过很多女人生产,无一不是痛苦无比。
源铃甚至看见了胎儿在腹中扭动时,肚皮被撑起来的恐怖形状。
但她还是牢牢抓住了朱乃的手,将折迭好的毛巾塞入朱乃的口中,不让她因为疼痛喊叫出来。
喊叫会流失体力,如果体力流逝孩子还没有出生,很可能会让孕妇也跟着死去。
温热的泪水不断从女人的眼角落下来,滴落在地面。
源铃虚环着朱乃的脑袋,将灵力一点点注入她的身体,维系她的健康,并且轻声鼓励着她, “朱乃很厉害哦,朱乃是一个很厉害很厉害的孩子。”
“没关系,一定会没事的,朱乃一定会健健康康的。”
朱乃无法说话,面色苍白且呼吸急促,汗水与泪水混合在一起打湿了面颊,更是和鬓边的长发融在一起。
此时的朱乃很狼狈,同时也比任何时刻都要坚韧。
源铃紧抓她的手,从不松懈。
女人挂在耳坠上的太阳花札垂落下来,打在了源铃的手臂上,有些凉。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源铃甚至怀疑生产进行了足足一天的时间,那响亮的啼哭声终于传了出来。
源铃呼吸一松, “终于……”
然而不等她彻底松懈,产婆惊叫一声, “还有一个!”
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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