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裴轩蹙着眉含着段临舟的精,没多犹豫,就咽了下去。他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段临舟翻了个身,舌尖抵着会阴舔了上去,又难耐地在臀峰上咬了口,舌尖就钻入了穴口。
舌头湿软有力,一插进去时,段临舟恍了恍神,隔了几息才反应过来,身子弹了弹,失声道:“……别,不能舔——”
穆裴轩反而抱住他的腰胯,整张脸都埋入他的臀肉上,舌尖舔舐着柔嫩的臀缝,窄道羞涩不堪刺激,变得软了,隐隐流出春水。委实太过刺激,段临舟几乎不敢看,耻得浑身泛红,快感和耻意交锋,他眼角红了一片,用力闭上咬着嘴唇,脸颊挨着枕头不住地喘息。
直到穆裴轩将阴茎插进去,吻他的后背,肩膀,用手抬起他的脸颊时,才发觉段临舟臊成了红虾子,心中更是愉悦不可言。他用力顶了几记,低声对段临舟说:“舒服吗?”
段临舟被弄得惊喘了两声,后穴缩紧夹着穆裴轩粗壮的性器,呻吟道:“舒服……”
穆裴轩又问道:“我舔得你舒服吗?喜不喜欢?”
这话段临舟如何能回答,好不容易按下的羞耻又涌了过来,他愈是不好意思,下头绞得更紧。穆裴轩爽得背上浮了层薄汗,说:“你喜欢,没用脂膏都出水了。”
他有理有据,在段临舟耳边说:“我也喜欢。”
段临舟支不住身体,瘦削单薄的躯体被撞得摇晃,低喘着说:“郡王,”他咬牙切齿,“你打哪儿学的这些荒淫手段,嗯?”
穆裴轩笑了声,有几分少年气,说:“卫所里兵痞多,听过几耳朵。”
从前听过便罢,可娶了妻,开过荤,又动了心,曾经听过的情事种种都拂去了朦胧的薄纱,变得鲜活了起来。穆裴轩顶得凶,段临舟舒爽得眼里氤氲着水色,摸索着要握穆裴轩的手,穆裴轩扣住他的指缝,就听段临舟问道:“夫君还听过哪些?”
穆裴轩脊背绷紧,扣着段临舟汗湿的手指,稍稍退出几分又狠狠插了进去,说:“夫人想听什么?”
夫人二字一出口,段临舟陷在情欲里也失了神。他这一生听过许多称呼,段临舟,段三,三爷,段老板——可从未有一个称呼,只一听,心脏都似麻痹了一瞬,过了好息,才道:“等一下——”
穆裴轩:“嗯?”
段临舟说:“我想看着你。”
穆裴轩微怔,也不好意思起来,抿了抿嘴唇,将阴茎抽了出来。二人面对面,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怎的,又亲在了一处。段临舟不但要看着穆裴轩,还骑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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