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裴轩撑起身,看着段临舟,有点儿委屈,说:“还有那些所谓的望族,名士,他们想往我后宅里塞人!”
段临舟微微眯起眼睛,他可还没死呢,段临舟目光落在穆裴轩脸上,看着少年皱紧的眉头,一副晦气的模样,郁气散了几分,忍不住想逗穆裴轩:“想给你塞什么人?”
他说:“蒋桢能拿出来的人,定是品貌俱佳的坤泽——”
“蒋桢的女儿?”
蒋桢还未到瑞州,他被任命为瑞州知州的消息就已经被闻风院送到了他手中,连带着蒋桢府中有什么人都被查得清清楚楚。
柳三九做事向来周道,尤其是此事还和他有关。
“我听闻蒋桢极为疼爱这个幼女,这个蒋小姐生得姿容清艳,在梁都时,就曾一舞动梁都……”段临舟说,“郡王今日可瞧见她跳舞了?”
穆裴轩:“见……”
他话没说完,就停住了,直勾勾地盯着兴致勃勃的段临舟,干巴巴地说:“坤泽跳舞有什么可看的,不都是一个模样。”
段临舟说:“那可不一样,千金坊的月娘擅跳胡旋舞,她的舞姿旋转如风,让人目不暇接,心醉神迷。清音阁的江折的盘鼓舞亦是一绝,雪足踏鼓,身姿曼妙……”
段临舟侃侃而谈,似有回味,穆裴轩脸都黑了,“段临舟!”
段临舟眨了眨眼睛,火上浇油地说:“不知是这蒋小姐名动梁都的舞比起江折的盘鼓舞如何——”
他很有亲自去看上一眼的架势,话还没说完,就让穆裴轩堵住了嘴。穆裴轩气急败坏地咬了口他的嘴唇,说:“不许再想。”
段临舟疼地抽了口气,却愉悦地笑出了声。穆裴轩自是知道段临舟在逗他,可他能说得这般清楚,想来是没少看,说不得还是人家的座上宾。
穆裴轩盯着段临舟,说:“听段老板的意思,想再去瞧瞧?”
段临舟听他这酸得冒泡的话,哪里还敢不顺毛捋,忙道:“那哪儿能,”他清咳了一声,说,“家中有郡王这等人物,别人哪儿还入得了眼!”
穆裴轩冷笑一声,“段老板成亲之前没少去了。”
段临舟摸了摸鼻尖,说:“只去过那么一两回,谈生意,只是和人谈生意,那都是年少不知事的时候了。”
“心肝儿,我这心里可都是你,再没旁人了。”
穆裴轩说:“花言巧语!”
“你若心里有我,我今儿在蒋府留了这么久,怎么也不见你差个人问问?”
穆裴轩想起他回来时,段临舟还坐在书房镇定地看账本,半点儿都不担心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段临舟:“……”
他凑过去亲穆裴轩,穆裴轩别开脸,段临舟低声哄他,“我心里记挂着你呢,你不信去问问流光,我可问过几回你回来了不曾?”
“你是郡王,出去应酬,我若寻人去问,你就不怕那些人笑话你,”段临舟说,“我是不在意他们说什么,可万一他们笑你惧内……”
穆裴轩漠然道:“惧内怎么了?干他们什么事?”
段临舟越看越喜欢,啄他嘴唇,刚碰上,就被穆裴轩按住了肩膀,摆明了不想他亲。段临舟笑道:“乖乖,别气了,明儿我就放出话去,谁敢往咱们家塞人,我段临舟第一个不答应。”
“行不行?”
段临舟说:“我还没死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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