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期中的天乾占有欲强烈,根本无法容忍有别的天乾涉足他的领地,昨夜饶是久在穆裴轩身边服侍的分墨都退了出去。
段临舟开了口,声音沙哑几不可闻,吩咐道:“去请牧柯。”
流光应了声,担忧地望着段临舟,说:“公子,您的身子——”
“不碍事,”段临舟说,“弄点热水。”
他身上只披了衣裳,隆冬天寒,将觉出几分寒意,腰上就多了一条结实的手臂,却是不知何时穆裴轩已经站在了他身后,他赤着足,胡乱地披了外袍,面色不善,阴沉地扫了眼流光分墨二人,抬手就将门甩上了。
段临舟勉强转过身,就被穆裴轩抵在门上,年轻的天乾盯着他,说:“你要去哪儿?”
段临舟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低声道:“不去哪儿,让他们打点儿热水过来沐浴。”
穆裴轩醒来就发觉昨夜被他反复结契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整个人如同就被点燃了,焦躁不堪,所幸他转过屏风,就看见了段临舟瘦弱修长的背影。
他正在和别人说话。
穆裴轩很不高兴。
他的坤泽并未陪在他身边,而是和别的中庸天乾说话。
穆裴轩低头咬了咬段临舟的嘴唇,一只手掌住他的后颈,那处儿没少被折腾,碰不得,段临舟疼得哆嗦了一下,抓住穆裴轩的手臂,含糊不清地叫了声疼。
穆裴轩动作微顿,天乾和中庸无法结契,他只能靠着在中庸体内留精和啃咬后颈的法子勉强留下自己的印记。
过了一夜,他留下的信香就淡了几分。
穆裴轩挨着他,捋开段临舟的头发,就看见了他遍布牙印的红肿后颈。段临舟脖颈也生得漂亮,纤长如鹤,穆裴轩顶了顶发痒的齿尖,哑声说:“我舔一舔。”
“不咬,”穆裴轩说。
情期中的天乾精力充沛,他眷恋地啄吻着段临舟的脖颈,呼吸就变得急促了,下头也硬邦邦地顶着段临舟。段临舟本就是勉力起的身,他嘴唇一碰上就已经忍不住发抖,湿软的舌头爱抚着后颈还未愈合的咬痕,微微发痒,又有几分疼意,段临舟双腿打颤,“郡王”两个字刚出口,尖利的犬齿就叼住了细嫩的皮肉。
穆裴轩控制不住想要标记段临舟的欲望,偏偏他是中庸,即便进得再深,他们都无法结契,他的信香也无法在段临舟身上久留。
这根本无法满足情期中的天乾,愈是如此,他愈想将中庸揉碎,想让他的每一寸身体都染上自己的气息,由内而外,包括那藏在体内的小而退化的生殖腔。
穆裴轩问他:“冷不冷?”
段临舟看着穆裴轩满是欲色的眼瞳,那样的一双眼睛,带了几分让人触碰的危险,摄人至极,他摇头道:“不冷。”
色令智昏,段临舟自暴自弃地想,无怪这么多人倒在美人计下。他们家小郡王不曾刻意施展美人计,可就这么一张脸,这样深情专注的眼神,他要什么段临舟能舍得不给他。
穆裴轩说:“我让你再热一些好不好?”
段临舟自是说不出拒绝的话的,穆裴轩也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吻住他的嘴唇,慢慢的,在他脖颈锁骨留了一片斑驳吻痕。
段临舟皮肤白而薄,乳晕上还有两个他昨夜留的牙印,穆裴轩扣着他的腰,埋头就咬住了小小的奶尖儿。段临舟低喘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后退,就被攥住了抵在桌边,穆裴轩口中好热,舌头湿润有力,顶着敏感的奶孔拨弄碾压,刺激得段临舟发出低哑的喘息。
他将手插入穆裴轩发间,冷不丁的,被咬疼了,段临舟揪了揪穆裴轩的头发,说:“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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