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临舟,先用点药膳。”
段临舟含含糊糊地应了声,没筋骨似地靠着穆裴轩,他这样依赖的姿态取悦了正处于情期中的天乾,穆裴轩亲昵地揉了揉他的嘴唇,一手揽着段临舟,一手将药膳送入他口中。
一盅药膳是二人分食的,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到最后不知怎的,竟又吻到了一处,沾染药膳味道的唇舌勾缠吮吸,片刻也不能分离似的。
穆裴轩的情期持续了五日,这五日里,段临舟和穆裴轩几乎没有走出过闻安院。
中庸青涩稚嫩的内腔被天乾反复拓开干熟了,阴茎一插进去就乖驯地含着,泌出湿漉漉的淫汁。可到底不是坤泽,收不住精,阴茎抽出,精液就淌了出来。
这是情期中的天乾无法容忍的。
那两瓣丰腴的屁股肉被惩罚性地抽红了,挨巴掌时,段临舟尚陷在情欲里,啪的屁股吃了痛,他呜咽一声,下意识地夹紧了穴。
穆裴轩直直地盯着淌精的穴,将手指插了进去,说:“都流出来了。”
段临舟被刺激得双腿绷紧,呻吟道:“有的……里面还有。”
穆裴轩的手指插得更深,口中道:“是吗?”两根手指堵不住溢出的精,他脸色一沉,抬手又掴了几巴掌,打得重,红透的屁股畏疼一般闪躲摇晃着,手指也吐了出去,精失去了堵塞,登时尽都淌了下来。
“临舟,怎么办,精都流出来了,”穆裴轩在段临舟耳边说,“收不住精,你怎么给我生小郡王?”
他声音缠绵,又带了几分强烈的偏执和情欲,段临舟心脏颤了颤,旋即那根热烫的性器就捅了进去,这一下掼得深,直接撞在了内腔口,段临舟惊喘了声,“好胀……疼!”
他那处儿被操肿了,段临舟清醒时上过药,药自然是穆裴轩抹的,可进入他身体的手指总会变成阴茎。肉穴红肿却贪婪,阴茎一进去就绞得紧紧的,穆裴轩爽得不行,咬住段临舟的脖颈,含糊不清地说:“——咬得好紧。”
他深深吐出口气,按着段临舟的小腹,低声说:“都空了,没关系,我再给你。”
情期中的穆裴轩不想见任何人,不想任何事,也不愿让段临舟离开他的视线。屋子里遍布二人情欲的痕迹,床榻,书桌,贵妃椅,都成了纵情之地。
段临舟受不住他这般痴缠,腰酸腿软,阴茎刺痛再硬不起来,下头更是红肿不堪,无法再进入。穆裴轩焦躁不已,又有几分怜惜,竟埋头将舌深入那红肿发烫的穴内,一壁搓弄着自己饱胀的阴茎,临了,射在段临舟赤裸的身子上,抹得他后腰处都是自己的精水。
段临舟像被天乾的信香和精水浸透了,仿佛也进入了情期,只知和天乾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第三日的时候,段临舟清醒时走出过一回屋子,那时陆重有要事要见他,段临舟吩咐了流光一声,便去了,期间约摸一个时辰。
段临舟回来时,就见床上堆满了他的衣裳,穆裴轩坐在凌乱的衣裳堆里,满脸通红,曲起一条腿正在手淫,下头那东西胀得吓人,青筋暴起,被一条亵裤罩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作间,隐约露出粗硕的茎头。
段临舟怔住了。
那是……他的亵裤。
段临舟脸颊登时就红了,本就酸软的腿更是哆嗦了一下,几乎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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