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裴轩喘息着咬住了薄薄的皮肉,“临舟……不许跑。”
他猛地挺身顶送了一记,用力地撞在中庸红透的会阴处,段临舟低叫了声,阴茎颤了颤,几乎射出来,却被一只滚烫有力的手攥住了精孔。段临舟哆嗦着叫了声“郡王”,穆裴轩以指腹摩挲着湿润的茎头,说:“不能再射了,”他语气带了几分轻哄,又透着几分痴迷,道,“丢精伤身。”
此事岂是能忍的?段临舟又气又急,可旋即,他就被卷入新的情潮中。发泄不能,快感却愈发汹涌,段临舟汗津津的,被逼得攥紧穆裴轩坚硬结实的手臂咬了下去,那点儿疼痛于情欲中的天乾而言实在不足道,反而激得他粗喘出声,硬邦邦的茎物刑具一般,严厉地苛责着羸弱中庸的腿缝臀肉。
段临舟会见陆重时饮过几杯水,又用了一盅药,如今被情欲鞭挞着,阴茎硬得要命,小腹鼓胀,竟似要尿出来似的。段临舟大睁着湿透的眼睛,无力地去掰穆裴轩的手,哀声求饶,“……等一下,郡王,要……要出来了——”
“……嗯?”穆裴轩被欲望烧红了眼睛,难耐地叼着他薄软的耳垂舔咬,那小小的一块肉好像成了佳肴,让他想咬下去吃入口中,可又舍不得伤段临舟分毫,只能靠着反复地吮咬中庸的身体解瘾,聊以纾解躁动的心火。
穆裴轩下头那东西早就被段临舟纵容坏了,轻易出不来,又好硬,只想捅进他潮湿紧热的后穴里,偏又想着里头已经肿了,两相僵持之下,全靠天乾摇摇欲坠,濒临疯狂的理智。穆裴轩叫着段临舟的名字,听他羞耻闪躲地说解手时,满身躁动的信香都似震荡了一下,他只消一想,段临舟在他身下尿出来,他就亢奋得口干舌燥。
段临舟憋得脚趾紧蜷,胡乱地偏头吻穆裴轩紧绷汗湿的下颌,说:“我要小解,求郡王呜,要憋不住了!”
穆裴轩享受着中庸发颤又甜蜜的轻吻,喘了声,掌心牢牢地裹着茎头,那处已经敏感不堪碰,他一摸,段临舟就在他怀里抽搐。穆裴轩竭力克制着自己想弄坏段临舟的冲动,声音沙哑,道:“就弄这儿。”
段临舟紧紧缩着小腹,冷不丁地被他蓄意地碾磨尿口,身体抖了抖,更是羞耻——段临舟在身子最差最狼狈时都不曾失禁在床上,要他尿在穆裴轩面前,他简直不敢想,不能想。段临舟极重丰仪,憔悴时甚至不惜以坤泽用的口脂点缀,怎么能这样失禁于人前。
段临舟摇头摇得厉害,眼泪都落了下来,“不能……不可以。”
他挣扎起来,可自是抵不过穆裴轩的劲儿,最后还是软了身子,在穆裴轩手中丢得一塌糊涂,精液,尿水,都没能收住。穆裴轩病态地拿掌心兜了满手,指缝都教热烫的液体灼得发颤,他再控制不住,也射了出来,白灼浓精大股大股地打在段临舟腿缝,疲软的阴茎上,情色不堪言,好像将那物也奸了一通似的。
活色生香。
这一番实在刺激,即便是穆裴轩,都陷入在高潮之中久久未能回神,餍足不已。他拥着段临舟瘦弱的身子,胸膛交叠着他的脊背,较之于二人成亲时,穆裴轩长了个子,肩宽腿长,习武之人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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