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称病,小皇帝就赏了许多东西,还让太医院的人来亲自给他看诊,态度很是亲厚。
“真病了?”听闻他一病,李承意溜溜达达地也来了,他能和穆裴轩玩到一处,自也是偏好武道,所以被勇毅侯塞进了京营的三千营,在行宫里当差。李承意瞧着穆裴轩的面色,说:“当年你来梁都年纪还小几岁,也没这么娇弱——说病了,怎么也不像?”
穆裴轩是个天乾,身强体健,自也装不出羸弱的病态,要说病,李承意觑了穆裴轩身边的“周先生”一眼,这才像个体弱之人。
穆裴轩喝了口茶水,道:“饮食不习惯,算不得病?”
李承意撇撇嘴,道:“那可太算了,刚来玉安那会儿险些给我饿死,这玉安的厨子怎么做什么都甜津津的,吃个一两回还好,多了就觉着没滋没味。”
说着,他意识到了什么,眯了眯眼睛,笑话穆裴轩,“你这是为着躲应酬吧。”
穆裴轩随口应了声,李承意道:“其实玉安的东西不好吃,美人倒是颇有——”他朝穆裴轩露出一个你明白的笑容,穆裴轩清咳了声,下意识看了段临舟一眼,说:“胡说什么。”
李承意没察觉,道:“真的,要说咱们梁都的坤泽性烈如火,玉安的坤泽倒真是如玉似的,温柔小意,很是可人,你难得来一趟,不瞧瞧也忒可惜——”
“承意,”穆裴轩打断他,义正辞严道,“我去瞧什么,我又不好此道。”
李承意眨了眨眼睛,道:“你当年年纪小,不好风月也就罢了,如今不是成亲了吗?”
穆裴轩淡淡道:“正是因着成亲了,才更应当洁身自好。”
李承意如听了鬼话一般睁大了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穆裴轩,喃喃道:“我隐约听说过,你的郡王妃是……中庸吧。”
“年长你许多,听说还活不长了,一个病恹恹的,年纪还大的中庸……”
“李承意,”穆裴轩皱紧眉,“你说的人,是我的郡王妃。”
李承意没想到穆裴轩这般维护一个中庸,讪笑了一下,道:“好好好,是我失言,我失言,你别生气。”
眼见着气氛有些僵硬,段临舟突然开口转了话题,道:“过几日便是春耕节了吧。”
二月二龙抬头,也是春耕节,大梁开国皇帝重农桑,务耕织,故而每年的二月二,皇帝都要亲率文武百官亲耕,祭祀祈福。
李承意感激地看了段临舟一眼,道:“正是呢,这几日朝中都在筹备此事,如今虽迁都,可春耕节祭祀亲耕是大事,也是祖制。”
他问穆裴轩,说:“阿轩,你去吗?”
穆裴轩道:“我正病着。”
李承意无言地瞧他一眼,对段临舟道:“周先生,你家郡王若是要装病,该往脸上抹些白粉,嘴上也涂得白一些,最好——如周先生:这般,就像了。”
段临舟莞尔,道:“好,多谢小侯爷提醒。”
后来李承意悄悄问段临舟,说:“周先生,你和我说句实话,你家郡王妃是不是生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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